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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见他悠悠然说道,“锦瑟,我一直在想,该怎么样,才能留住你。”他禁锢她的手也缓缓松开,可还没让她松下一口气,唐流颜的手竟只是略略换了个位置,转到她肩上,就那么一瞬,天旋地转,她被他推倒在了大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瞳幽深,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池水,却又跳动着隐隐火光。
“可你却是一场游戏。”他嘴角弧度似讥诮似自嘲,“游戏?”他看着一脸惊惶的她,缓道,“你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以为我有闲工夫和你玩游戏呢?”
他的语调平淡,可是那语义分明就是在质问她。
林锦瑟怒视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冷笑着开口,“那你说我应该怎么‘以为’?唐流颜,在我这个小人物面前你何必做戏?少给我来口蜜腹剑这一套!婆婆妈妈的可不像你颜公子心狠手辣的风格!”
她算是豁出去了,这个男人不跟她讲道理,尽是糊弄她,瞧现在是什么境况,他居然把她强压在床上!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可是,是谁赋予了他这种权力?从前算是她有求于他,欠他人情,现在可是两不相欠,如上次在科莫湖别墅般,他就这样不顾她的意愿——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原则的专供他泄欲的充气娃娃!
唐流颜也没恼,任她说完,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表情波澜不惊的,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而林锦瑟此刻已经被铺天盖地的屈辱与羞愤情绪笼罩,不反唇相讥心中就是不舒坦。
两人就这样用眼神对峙着,互不相让。
良久,唐流颜突然俯下身,开始细细地吻她的脖颈。
林锦瑟的脖子很美,修长白皙若天鹅颈,还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交错分布,与凝脂赛雪的肌肤形成的强烈反差奇异地成了一种极致的美感。
林锦瑟全身一僵,没来得及动双手就却被他制住举过头顶。
他一路吻下去,在她精致的锁骨处留下点点红痕。
“唐流颜,你!”她气得眼睛发红浑身发抖,“你这个混蛋,你会不得好死的!”她口不择言,却没想到唐流颜突然停止了动作,埋头在她胸前,沉沉地笑了。
她胸前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两颗,他温热的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肌肤之上,刺刺的,顿时让她难以忍受地起了鸡皮疙瘩。
他说,“牙尖嘴利的——可是林锦瑟,我从未想过会怎么死——过好眼前才是最实际的,不是吗?”他说话就说话吧,手指却很不安分地继续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