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吴优恶狠狠地捏住她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你还有理?我告诉你,那唐流颜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人,别以为爬上人家的床了就得瑟起来,万一哪天人家一个不高兴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锦瑟一听呵呵的笑,两眼弯弯眉眼一抛,十足的狐狸精相,也顾不上耳朵疼,“放心,人家我早就从唐公子的床上滚下来了,今后各走各的道,谁也不碍着谁。”
吴优一愣,“那唐少也舍得放了你这妖精?”
林锦瑟不高兴了,嘴巴一撇没好气地回道,“什么妖不妖精?那叫各取所需知道吧?他不放也得放,大不了我以强迫罪起诉他。”
吴优不由失笑,这个林锦瑟,有时真不知是笨还是缺心眼,在外头一站赫赫然是一法界精英,哪知一回到家那智商就朝婴幼儿发展。
唐流颜是谁啊?说不定连法官都还得卖他面子。
“这次的事就算了,听我的,以后别跟那个唐流颜扯上关系,咱惹不起。”吴优叹了口气,涂着鲜红蔻丹的修长手指轻抚过林锦瑟的发,似有些怜惜地说道。
“嗯,知道了,小优,我很累,先去睡了。”闭了闭眼,一阵阵倦怠的睡意潮水般侵袭而来,站起身,她打了声招呼,便打着哈欠上楼睡觉去了。
今天经历过的事情太多,昨晚又被唐流颜折腾了一夜,现在的她就像打了场恶战,脱水了般身心俱疲。
*
这天夜里,林锦瑟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似乎在朝她走来,又似乎遥遥地走远,她被粗大的锁链锁在原地,一把熊熊火焰燃烧炙烤着她,热,热!她想看清那男子的脸,就发现那身影已消失不见,随后耳边响起了极近的声音,诡异的,愤怒的,充满恨意的——
“林锦瑟,我永不原谅你——!”
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林锦瑟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张张嘴,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眼前的一切雪白雪白,晃得人心惶然。
这里是——
正巧有人推门而入,只见吴优端着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走了进来,见她醒了脸上先是划过一道惊喜,但很快嘴角一沉,说出的话也尖刻,“睡了两天两夜终于醒啦,发烧了居然还敢锁门?——还差点成肺炎——哼,要不是大小姐我找来锁匠开门,又Call司机送你到医院,估计你现在离见阎罗王也不远了。”
可林锦瑟硬是从她的话里抠出了关心的意味,连忙讨好的朝她笑笑,“我这不是习惯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