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恭敬的行礼,轻声说道。
张延龄呵呵笑道:“公公说这话便是见外了,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也为了我们自己不是么?不过,这件事公公放出风去,我便不掺和了。免得人多口杂,反而露了破绽。”
刘瑾点头微笑道:“好,侯爷不用管,一切咱家安排便是。”
张延龄微笑道:“那我便告辞了,刘公公,咱们京城见。”
刘瑾拱手行礼道:“侯爷小心,咱们京城再见。”
次日上午,在派出斥候探查了独石城左近鞑子的动静之后,张延龄和朱麟率军开始泅渡独石河。河上的浮桥在巴图蒙克逃回之后已经被拆除,独石城左近也没有鞑子活动的痕迹。
时隔数日,重新回到这座大明边镇要塞之时,张延龄心情复杂。兵马从破损的南城门进城之时,惊起一片秃鹫,吓跑了一群野狼。
这座铁血要塞之地,此刻满目疮痍,处处废墟,遍地尸骸,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