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感觉到无奈。
冷云溪偷瞄一眼七叔,低下头笑起来:“我这些都是跟七叔你学的,想当初,你不也经常玩骗他人吗?”
冷寒君摇头叹笑:“那不一样,等你再经历几年是非就会明白的。好了,我困了,想休息一会儿,准备一下明天起程返朝之事吧。”
“是,云溪会派人准备的。父皇已经替七叔准备好了府院,在东南方向的起云山,景致很美,应该会适合七叔居住的。”
冷寒君了然的嗯了一声,走出门去。
待所有人离开,冷云溪的随从小公公从外面急步进来,急声道:“太子,你不要紧吧,我去喧御医替太子检查一下吧。”
“不必了。”冷云溪咬牙切齿的坐下来,命根处依旧很痛,但却不得声张,何时,他堂堂太子受过这样的委屈?
“那个王妃真过份,竟然敢伤太子您,让奴才去禀报王爷,趁早废了她。”小公公满脸是怒的请求道。
冷云溪一张俊容黑沉着,久久不语,最后才哼道:“暂时没必要,我一定要把这口气讨回来。明树,你替我找几身白衣服过来。我有用处。”
“太子,您这是……”明树公公睁大一双眼睛,不解道。
冷云溪烦躁的横他一眼:“你找过来就是,哪来废话?”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明树快步往门外跑去,满脸好奇。
冷云溪俊脸多了几份舒缓,他优雅的端起白玉杯,薄唇轻沾,酒香迷人,他就不相信那个女人真的胆识过人,今天非要把她恶搞到底才方休。
“七婶?罪人也配这个称呼吗?哼。”冷云溪不屑的撇唇。
凌堪寻慢步在去厢房的路上,脑子一片冷静,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所要的是什么?也许那个女人的确有趣,他却并不想沾染。
脚步慵懒,神情闲瑕,暖风也仿佛染了酒香,使人迷醉。凌堪寻微眯着一双清眸,那荡漾其中的清澈,让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年轻有力,而不是过早的历经风霜。
他一边走着,忽然,一抹白色的身影跃进他的眸光,他顿下脚步,眯着眼朝那人影看去。
微微惊讶,那个女人不是水月芳吗?她怎么会睡在草地上?
不远处的草丛里,水月芳侧卧着,闭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入睡,但却给人一种安静的感觉。
凌堪寻忍不住蹙紧眉宇,十分不解这个女人究竟在干什么?大白天的竟然睡在门外,她不是生病了吗?
凌堪寻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叫醒她,至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