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我来这里实习才两个月，我和他接触不多，只知道那个叫赵启山的已经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情绪和精神一直很稳定，我们在私下里也议论过，感觉他并不像个患者。”

“小山哥不是疯子。”关凌好像有些生气，瞥了一眼何晴，语气坚定的说道，“小山哥是我老公的同学，他很聪明的，是我见到过的最有智慧的人。可是两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情，后来我们就失去了他的消息，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随后她又用极低的声音又加了句，“希望小山哥能原谅我们。”

赵启山走到一个正在树下画画的患者面前停了下来，把纸条递了过去。

郑青风侧过头看了看这患者，又看了看一张白纸的画板，不禁一阵烦闷。

“他叫张毅，是我们院有名的画家，他喜欢用透明的颜料作画，他的画只有在紫光灯和红光灯交替下才能看到。”何晴小声解释道。

“那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关凌不解的问道。

“他说他能看到很多我们看不到的颜色，哦，对了，他说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三个原色的，而是五原色，就是因为他能看到了另外两个原色，所以那两个原色想要追杀他，所以他的家人就把他送到了这里。”说着，何晴摊了摊手。

“真是疯子。”郑青风小声低估了句，神情很是不屑的评价道。

“这是两个人写的，最后一句是后加上去的。”张毅瞥了眼纸条，“虽然笔迹极为相似，但拿笔和书写的力度还是有所不同的。”

赵启山点点头，重又把纸条递还给郑青风。

“有什么发现吗？”关凌连忙问道。”

赵启山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转向郑青风，“除去最后一句，这纸条上一共用了六次‘时间'，关于时间这个词你能想到什么？”

“时间？|”郑青风凝眉想了起来，时间，苏淼和其他女孩子一样，对时间没什么概念，用普通的手机，带普通的手表，时间观念很淡薄，如果有什么和时间有关的话，那只有她喜欢看书，曾经看过一本和时间有关的书。“苏淼曾看过一本和时间有关的书，《时间简史》”

“《时间简史》。”赵启山默默的点点头，重又拿过纸条仔细的看着。

“蒹葭苍苍，在水一方。”赵启山重又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淡淡的说道，“我一直不明白苏淼用这句话开头，我想现在我明白了。”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关凌微皱着眉，轻声说道。

赵启山点点头，看了看关凌，神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