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变。

足足好一会儿，卮妍道：“这是命令吗？”

灰古很想说是，但可惜他说了不算，他只是奉古斑的命令和卮妍进行交谈而已。而古斑一再申明这不是命令，要让卮妍充分表达她的自我意志。

“不是命令，只是我们的期望。”候补天空祭师灰古道。

卮妍道：“抱歉，请恕我不能同意。”

灰古面色一变道：“卮妍，你知道你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卮妍道：“想要让我和他谈判，不可能！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了。”

灰古道：“那如果是命令呢？”

卮妍沉默了片刻，道：“那也抱歉，我不能同意，并且愿意为之承受任何惩罚！”

灰古面孔又微微一阵抽搐。

接着卮妍道：“如果没有其他命令或者吩咐，我想要进入龙狱秘境继续修炼，当然返回怒浪王国也可以！”

灰古挥了挥手道：“去吧！”

然后，他的影像彻底消失在卮妍的面前。

片刻之后，灰古的精神影响又出现在天空祭师古斑面前，道：“主上，这卮妍该诛，我们对她太过于纵容了。天空圣殿的命令，哪里有她讨价还价之余地？”

天空祭师古斑笑道：“她这个回答，才是最好的回答，不是吗？”

……

兰陵再一次进入了天地妖塔阵列！

这次，他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漂浮在虚空中观察着九座天地妖塔。

这是厄天大帝创造出来的九座咬牙，魔狱秘境。

那神龙圣殿那边，是不是也有类似的东西，可以让神龙圣殿的高层弟子晋升亚王。如果有的话，那神龙圣殿的九座天地妖塔又在哪里？

至少眼前兰陵没有看见。

兰陵围绕着魔族的九座天地妖塔转了一圈，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

整个天地屏障能量场内，大部分都是一片混沌，进入之后看不见任何东西，也感知不到任何东西，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

唯有九座天地妖塔的周围空间才从混沌变成了虚无，才可以看见，可以感知。

所以，所谓的神龙天地妖塔，也就是龙狱秘境，或许应该在另外一片混沌之中。只不过兰陵现在没有时间去寻找了，大战在即！

再一次进入了第一座天地妖塔的内部！

没有任何意外，阿史离人已经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等候了。

“出来很久了？”兰陵问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