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了。”
“不!别走!别走啊妮娜!”哈劳斯努力伸出手,想要再握住妮娜,却看着遮帘慢慢放下,妮娜凄美的笑容逐渐消失在遮帘之后。
哈劳斯的心彻底被重锤击碎,全身失去了力气,从马背上滚落。
“妮娜小姐为了你们,甘愿自我牺牲,”特使叹了口气,“这份勇气和心意,希望你们成全。”
说罢挥了挥手,仪仗队骑兵们调转马头,跟随着缓缓而行的马车。
哈伦哥斯跳下马去,一把扶起哈劳斯,“少爷!你还好吗?”
天边已经渐渐露出鱼肚白,哈劳斯瘫倒在哈伦哥斯的臂膀里,眼睁睁看着仪仗队向着东方渐行渐远。
就和伯纳德公爵一般,哈劳斯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努力想喊出妮娜的名字,却无能为力,右手攒住的红色发夹几乎都要陷入皮肉之中。
哈伦哥斯亦忍不住流下眼泪,紧紧握住哈劳斯的手,看着仪仗队一直向东,逐渐消失在初生的朝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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