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堵不那些血往外冒。

“师哥，我快死了，有件事我想求你，我知道你很为难！可是你能答应我么？”

“你说吧！师妹，无论你说什么，师哥都会答应你的！”

“我觉得我爹很可怜，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你都答应我，不要伤害他，好不好？”

这话让杨清风一震，岳师伯会做什么错事吗？难道？难道这次……

“师哥，你真的能答应我么？”这时候的岳灵风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意识越越模糊。

杨清风心头阵阵刺痛，“师妹你别说了，师哥什么都答应你，师哥只要你好起来。”

“师哥，你能唱首歌给我听吗？我想听着你的歌声走，我就要上天堂了，能听我着我小时候最爱听的歌声……”

“石桥细雨画舫里伊人谁依，研磨粉底执笔手勾勒眉宇。琴声转起离魂夜花落满地。追亿沾衣云霜薄衫去，似醉意看琅琊金羽，韵律起夜莺初啼。丹青笔挥豪写意绕指柔肠却韶华去是前世曾痴迷，还是你今生无法忘记……”

唱着唱着，怀里的岳灵风已没了声息，杨清风用颤抖的手指伸到岳灵风的鼻孔处，已没了呼吸！

“师妹……”这一声如龙飞九宵，响彻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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