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全之看了这情景当然是觉得非常的害怕,脸色也吓得极是难看,梅玄很可能是惊吓过度才滚下山去的,会是什么样的恐怖杀手,如此的怕人呢?
因为害怕,无暇多想,曳开脚步就向偏僻小路快行。走了一阵,越发觉得害怕,吸一口气暗聚真气于两腿,脚下便烈烈生风,越奔越快。
但祖全之毕竟内力修为有限,在崎岖的山道上一脚高一脚低地奔行,他受得了,他背上的人可受不了了,悠悠地醒来,见是被一个人背着疾奔,自己身体虚弱,那受得了这般颠簸,吃力地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一问之下,这人竟不答自己,不自觉地多害怕几分。
祖全之没想到这些话还是非常地令自己难堪,想到在画阁里为祖全之疗伤时,不小心摸了她的胸部,曾被她狠语相伤,那尴尬的记忆让他像得了口吃一般,说话艰难。
梅玄虽身体虚弱,却不是得了严重内伤,提一口气于丹田,中气便十足了。又道:“你放不放我下来,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听了这话,祖全之也急了,“别、别、梅师姐,是我,我是衡山派的祖全之……”
这话不出尚好,此话一出,立马吃了梅玄的一记耳光,“放我下来,你个死淫/徒放我下来呀……”此时两个孤男寡女,梅玄也顾不什么身份了,什么话都骂了出来。
运足内劲于腿奔行多时的祖全之,毫无防备地吃了这记耳光,顿时两眼直冒金星。只得把梅玄放了下来。
不过这一巴掌也早已把自己的害怕,拍得无影无踪了。想起自己这些天来,不顾性命地救她,换来的却是这般回报,叫他如何受得了。
此时怒气已塞满了胸臆,只是他多与奸人小人为伍,脸上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奴才相,道:“梅师姐,千万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我只是救你脱离虎口罢了,别无他意,一定是你误会了。”
听了这些话,梅玄猛然一惊,才想起现在自己只顾着如何对付祖全之这无赖,而完全地忘了方才的那一幕,“有鬼,一定是鬼……”在黑夜里说这话,怪怕人的。
祖全之骂道:“有什么鬼呀,别自己吓自己了。”
梅玄又喃喃地说:“刚才是你,是你吗……”这些有些语无伦次,完全不像出自己恒山派精明弟子之口。
祖全之没好气地道:“当然是我啦!不然你以为会是谁呀?”
“不是,刚才那两救我的太监杀手呢?他们怎么样了?”
祖全之不想在黑夜里讨论这个问题,更不想与这个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