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柳老爷子闻言思忖了片刻后道：“那倒不必，养尸之法上有写只有第一次起尸之时必须选在阴气极重的地方，以后再欲为之便可不必出门……”

“综上，也就是说，逐鹿城的那些少女失踪案跟你没关系了？”我道。

柳老爷子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耸了耸肩，在柳老爷子说明之前，我本来还怀疑逐鹿城的那些少女会不会就是被对方抓来给他儿子塞牙缝了，而且对方还为了掩人耳目地特意没有在本城抓人。

但结合柳文正方才所说，以及他本身也是从花裙子那里将我买下来的，对方作案的可能性倒不是很大。

几人又谈了一会儿，君道陵对着柳文正道：“君某自不能放任其为害人命，若届时当真无法，我也只能将他除之……”

柳老爷子闻言沉默了好半天，最后唯余一声叹息：“都是我一时心魔缠身做下的孽，若是当真无法挽回，那便劳烦君真人给吾儿一个痛快罢。”

“既然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那么也差不多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吧？”我看着柳老爷子，撑着下巴慢悠悠道。

“姑娘请说。”柳文正神色不变道。

“咳，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地直说了，”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打算怎么弥补我昨天晚上在心灵和肉体上遭受到的种种创伤？”

“你这可是蓄意谋杀，而且说不定还是虐杀，”我苦口婆心地道：“难道你打算口头上说说就完事儿了吗？”

“那姑娘想要如何解决？”柳老爷子捋了捋胡子以不变应万变，他刚才是做贼心虚，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戳破了，反正事已至此，干脆就破罐子破摔算了。

“那当然是——赔钱！”我一拍桌子道，咱都没有上官府告你呢，割地赔款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不过割地暂时就不用了，反正咱以后回去也用不到，多给点银子补偿一下就好！

“姑娘是在说笑吗？”柳文正面无表情地道，我本以为对方不肯赔，正想怒发冲冠一下，我今天早上来之前才听说柳老爷子不仅是开封城的首富，其资产排名在整个江南也数一数二，手下坐拥无数的良田美宅店肆商铺，如此有钱竟然还抠门的一比那啥，那句话怎么说的，越有钱的人越死抠，古人诚不欺我啊！

不过还没等我的怒“冲”出来，柳老爷子便一脸淡定地道出了让我呆若木鸡的话来：“姑娘身为老夫的儿媳，老夫和尘儿的钱自然是随便姑娘花的！”

随便花随便花随便花随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