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过去的差不多了,秦正阳又是面无表情地捏碎了胡尧另外一根手指的指骨。
胡尧疼的脸都白了,他从床上滚了下来,趴在了秦正阳面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他打从娘胎里面钻出来,就没有受过这么多大的罪,而且这些年来,他养尊处优,连一丁点苦都没有吃过。秦正阳的做法让他痛到了骨子里了。
“我再问你一次,是谁指示你坑我爸妈|的?你要是肯说,就点点头,不肯说,就继续等着品尝我给你献上的下一道菜吧。”秦正阳淡淡地道。
胡尧连连点头,秦正阳一挥手,胡尧发现自己又会说话了,他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这才道:“是有人指示我,他叫龙奇,是一个科长,他跟你爸是大学同学,两人有旧怨。他特地委托我让我设局坑你爸爸一次。”
秦正阳摇了摇头,他一挥手,又让胡尧失声。“胡大老板,你很不老实,到了现在,还跟我说谎。”
这次秦正阳没有再留情,把胡尧的十根手指头全都捏碎,然后他指了指胡尧胯下的两颗蛋蛋,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还不说实话,我就让它们也尝尝粉碎的滋味,我保证你********。”
胡尧这次是彻底的怕了,他趴在秦正阳面前,一边给秦正阳磕头,一边扇自己巴掌,乞求秦正阳给他一条生路。
秦正阳一挥手,说道:“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说,我什么都说。确实有人指使我,让我对付你们家。指使我的人叫边继东,他是虎贲市官场的topone。我在人家的地盘讨生活,怎么可能不遵从边继东的命令?”胡尧道,“小兄弟,我这次绝对说的是实话,没有骗你呀。”
“边继东?”秦正阳隐约听说过这个人,他好像是爸妈|的大学同学,偶尔有一次,父母在他的面前提到过他,说他是虎贲市的一把手兼环京省元老会成员,是环京省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边继东在虎贲市,我爸妈在青羊市,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什么要命令你坑害我们家?”秦正阳追问道。
胡尧说道:“边继东没有亲自找我,是他秘书的一个侄子找的我,让我搞得你们家倾家荡产,最好是一无所有,流落街头。一开始,我还奇怪,堂堂省元老会的元老为什么要针对你爸妈?后来,我也是参加一个聚会,在那里听到了一位官少的话,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胡尧把他听到的旧事告诉了秦正阳,秦正阳这才知道他们家为什么会遭受无妄之灾。
这事还得从秦景波大学时代说起,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