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呀？”

刘佩军连连头，他的潜意识里还有自我意识，秦正阳刻意地让他保持了一丝清醒，这种明明可以意识到，却无法控制自己言谈举止的状态，让刘佩军感觉到了深深地恐惧。他这会儿恨不得马上逃离秦正阳，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以后再也不出现在秦正阳面前了。

这个比他了十几岁的少年，实在是太恐怖了。秦正阳就像是洪荒巨兽一样，而自己则是一只可怜的猫咪，连瑟瑟发抖的权利都没有，始终得看洪荒巨兽的脸色行事。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那我就送送你。”

肖剑锋生怕刘佩军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主动提出给刘佩军送行。刘佩军自然不会拒绝，他悲哀地发现明明他恨不得长出翅膀来逃走，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着秦正阳挥了挥手，还露出了一丝和善的笑容来。“秦同学，我走了。有什么事情，你随时可以跟我联系，我的电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