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和我都不是脱泥带水的人,我们只要决定做一件事情,就立马去做。
当天晚上,我们就越狱了。
老天似乎也在帮着我们,刚出城门,漫天的雪便下了下来。而那些士兵也不可能为了俩个可有可无的逃犯过多的追究。一场雪又掩盖了我们的足迹。
我们捡没有人烟的山路走,最后索性用轻功飞越起来。
亦明显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并不是远离了,那群流民,而是大家伙找到了生存的目标。压抑了许久,总算是好好的放开了。
到了最后,大家都没了气力,找了个大石头倒了下来。
亦气喘嘘嘘的说,“哲,真没想到,你功夫居然在我之上,往日里可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怎么判断我的功夫好坏呢,大家都累的跟狗一样。”我问。
“你在前面,我在后面追你,你走前面还得判断路的好坏,我可是拼了所有的力气去追你,结果还是追不上,如果不是你停下来,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我没说话,我的功夫,我也不知道高低。高低是比试出来的,在我的印象里,似乎从来没有跟别人比试过。
“哲,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然后做什么。”亦问我。
亦是说我们,我想他大概是认同了我们。至少现在是。
“以前我们是杀人,现在我们保护人,我想这是一个行当吧。”我认真的想了想,“杀人能赚钱,保护人也应该能赚钱吧。”
“保护,有谁发任务吗。”在亦的概念里,似乎只有任务。
我笑了笑,“我们自己发任务,我们自己组织。”
“让我好好想想。”亦说。
雪下的越来越大,像鹅毛似得往下飘。
这是一个好主意,虽说只是一个念头,但不可思议的在我心里头发芽。侧过头在看亦,虽说在室外,大雪纷至,却睡的香甜。
让一个满手是鲜血的屠夫,放下屠刀,来守护。大概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吧。
下着雪,居然也能睡着,还做了好梦,梦里梦到一个姑娘,不停的在喊我,可是我却听不清楚,只知道她在喊我。当我去看她时,我能感觉我好想念她,却始终无法看清了。
第二天,亦把我喊醒,就着雪洗了把脸,把身上的雪抖擞干净。昨晚只忙着赶路,居然跑到了这深山野岭里了,幸好是大雪天,不然很有可能被野兽给吃了。
睡着了还不觉的冷,这一醒来,就冷的不行了。找了一个山洞,洞里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