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我想要问什么,始终没有问出口。然而,她究竟又是我的什么人。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就是早上有点寒,到了中午反而艳阳高照。素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起来和早上完全的不一样,头发挽的平平整整的,衣服也干干净净的。
她把我喊到客厅,给我倒了杯茶。
“这是晚秋的菊花,喝着也算是清香,你喝喝看。”
我端过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温不烫,入口确实好喝,“素姑娘,好手艺。”
“前些日子,看你颓废的紧,不像个人样,今天看起来好了很多。”
“让素姑娘看笑话了,在下真是羞愧的紧。”
“恩,堂主说你受了伤,伤了脑子,看你言辞举止,倒是没有摔成傻子,倒是万幸。如今你伤也差不多了,吃过午饭,你就离去吧。”素端着茶杯含着笑说。
离去,天下之大,我该往何处去。
“素姑娘,离去倒是不打紧,只是在这走之前,我有几个疑问,想理清楚。”我想了想说。
“你问吧,要是我知道的,我就告诉你。”
“你曾经在我受伤的时候,告诉我,我叫哲。那么请问,我姓什么。”
“这天下,没有姓氏的人多了去了,我又如何知道你的姓。平日里,大家本来就没什么往来,只是你受伤,堂主安排你在我这里住着,我又如何认识你。”
“看来姑娘这是赶我走了。”
“算是吧。”
心真的凉,不过也是,我和她本就没有交集,就算是以前养伤的时候也没见过几次面。这算起来,也算是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了,想来也是打扰的时间够长了。
可是我以前又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我没有问,也说不出口。
呵,当真的,就活不下去了吗。
索性午饭都不吃了,不管素说的真假,我也没法从中探究一二。收拾了俩件衣服,就离去了,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素第二眼。
或许,她说的有一句话是真真的,那就是,大家没有往来,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切,她家还在闹市,走出来就是大街,也是,谁能想到一个杀手居然胆子够大的,在闹市街头置办家业。
她倒是不担心,我出门就报告官府,拆了她的老窝。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为了钱而发愁了。
兜里没有分文,又拉不下面子去乞讨,也从来有工作经验。
这里姑且算是个大城了,里面什么行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