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久了总是能想到同伴。在这个战乱时期,人总是得聚在一起,因为他们惧怕。
我们找了一个偏僻的小客栈,老板是一个和蔼的老太太,她半眯着眼睛看了我们俩眼,然后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年轻人,你们真的是勇敢啊,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想当年,我和我老伴也是一样。”
若是一样,我愿意真的如此。只得苦笑一声,默默地要来一间房。上楼梯的时候,居然有点力不从心了。
这次病的真是有点厉害。感觉自己有点不懂事理。
燕离说,“你真的没事吗?”
我看了她一眼,“现在就算是一个三岁的小孩,都能把我打败。”燕离看了我一眼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出来,转身走了出去,“我出去探探消息,看看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抬头看着她的背影,想说一句小心点,却没有说出口。
门静静的关住了,阻隔了外面的光线,屋子一时之间变得闷暗无比,
我索性不在移动,靠在床缘上。
我想要想一些问题,可是又什么也想不到。一直伴随我的很多疑问,一时间脑子里面混乱无比。
我一直想着自己如何如何的变强大,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是有一天,我没有了武力,变得虚弱无比,我该怎么办。
我努力的让自己不弱,奈何。
我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只是想好好的活着,可这样就对了吗?
活着,活的跟其他人完全脱了节,活着,只是孤独的活着。
真的很怀念跟师父在一起的日子,我至少有个人可以依靠,如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我很羡慕崔北城,他至少很正常。
师父一直没有告诉我,该如何的与人打交道,或者说他带着我一直是在躲着什么。自小在军营里面,唯一明白的,弱肉强食。
师父说,这世道早就已经无药可救了,已经腐烂了。王公氏族,只有站在最高的地方才有生存的权利,位置不高的,能活着已经是享福了,还要求什么,想到越多,越可悲。
真的什么都不想吗。
我大概天生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我拼了命的告诉自己不要想了,可是脑子里哄哄的不由自主的想,突然,我觉得我自己太可悲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想着想着,我居然睡着了。
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整个屋子黑的不见五指。闭上眼睛,又怎么也睡不着,许是白天想到事情太多了,又或者这几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