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地用脸贴他的脸。
他意识到了,说:“你别贴得那么紧。”
她说:“不贴紧会摔下来。”
张建中想说:“贴得这么紧,我会受不了。”
虽说,不再与岳母有那种关系,并不说明他心里就不想,特别是那天拒绝了余丽丽,他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一个晚上都在放电影似的回想与郝小萍在一起的镜头。郝小萍胸前那两坨巨峦虽有些儿下垂,小腹并没有多余的赘肉,平滑白腻,一点也看不见妊娠纹。她的肥臀虽没有余丽丽紧绷圆润,却更肥美扩张。
类型不一样,却各有各的好。
知道郝小萍调到南区,张建中不是没有心痒痒,好几次都想说去看看她,只是,又太清楚自己晚上去看她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不可以的,虽然,敏敏已经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事,却不能成为你们放纵的理由,或者破罐破甩的理由。应该是,你更要检点自己,你希望敏敏原谅你,就必须不能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张建中能够克制自己,当然还取决于远离郝小萍,不再碰她一根手指头。这会儿,你可以不触碰她吗?这会儿,你可以不用那么火爆的举动吗?这仿佛就像干柴遇到了火苗,“呼啦”一下就点燃了。
把郝小萍放到下来,开门的时候,张建中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把钥匙给我。”
郝小萍把手袋递给他。
拉开拉链翻找着,张建中很有一种打开门,就把她推进去,进行一番进攻的冲动。越是急,就越是找不到。
“在哪?你的钥匙放在哪一格?”
找到了,却又不知道是哪把钥匙,试了几把,都插不进去。张建中仿佛也泄了那口气儿,或许,这就是一种预示,你们再不能有那种行为?你这把钥匙不能再开她的锁。有了这个想法,钥匙一下子插进去了,门开了。
“开关在哪?”张建中问。
屋里一团漆黑。
“在门边。”郝小萍说。
张建中摸索着,灯却亮了,原来在门外边,她摸着了,推上了开关。
光线是一种提示人的东西,矇眬时,你会发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想法,灯亮时,你会豁然一亮,脑子一下子清醒,知道什么事应该干,什么事不应该干。
即使有些不舍,张建中还是回到了平常思维,对自己说,你不能再有那种邪恶的想法,你想要敏敏原谅你,就必须与郝小萍保持距离。
把郝小萍弄进办公室,放在沙发上,张建中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