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度,没有不想更进一步的,而且,更深处肯定裹得更紧。敏敏总会伸手下去,感觉还有多少留在外面。
“都进去更爽是不是?”好傻的问题,但每次敏敏都这么问,“想动就动啊!”
“不想。”
“是不是有点累?”
“怎么可能。”
“昨晚消耗大了。”
“我是怕你像昨晚那样,还没动几动就受不了。”
“应该不会,昨晚是没做的时间长,太敏感才来得快,现在麻木了,来得没那么快了。”
敏敏绷紧双腿,感觉又紧了两分。张建中动了起来,敏敏的眉头也轻轻皱着,“哪一天,再让我妈给我壮壮胆,可能都可以进去了。”
张建中承认,就是那次突破,自己才有这种紧裹的感觉,也可以说,给了敏敏,包括他看到曙光的希望。其实,只要你不背着敏敏,再与郝书记苟合,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下次吧!”
敏敏亲了他一下。
“别说是我让她来的。”
“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不让她来,我还会叫她来啊!”
“反正你别说。”
“你管我和我妈怎么说,不当你面说就是了。”
进进出出的速度渐渐快了,敏敏的呼吸也急促了,不再搂着他的脖子,也不再绷紧双腿,眉头却皱得紧了。
“要不要停一下。”张建中很不想停,酥麻感一点点扩散,真想一个猛剌,直捣黄龙。
——不可以,不可以。
脑子里一遍遍重复着这么一个声音,一次次提醒他,不能失去理智。
如果,如果是郝书记,早就推到底了,而且,还会在里面膨胀。那种感觉太好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在郝书记那才能感受到的感觉。
“快一点,再快一点。”敏敏仿佛在呻/吟。
张建中越发快了,快得那酥麻感扩散得更强烈,但马上又停了下来,不能再多了。敏敏大口大口喘气,好一会才说:“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不知道她说那一点是什么?是就要到顶峰,还是就要晕死过去了。
敏敏搂住他的脖子说:“休息一下再来。”
有时候,他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爬上顶峰?有那么一刻,他感觉那酥麻扩散得几乎到了极限,感觉自己开始往上飘了。他却告诫自己,不能再扩散了,不能真正飘起来,否则,你会失去理智。跟郝书记苟合,你可以不顾一切,都强暴也可以,但对敏敏,始终要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