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球啊!”
副县长问娜娜:“到底怎么回来?”
娜娜愣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刚才见老爸心情好,才那么信口开河,那知道,说着说着却吵起来了。
陈大刚说:“今天巧了,我的心情也特别好,所以,我买了些叉烧卤味回来,跟老爸喝几杯。”
副县长问:“你能有什么好事?”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说。”陈大刚先在餐桌前坐下来,冲着副县长发号施命,说,“你把酒拿过来。”
副县长最看不惯他这副没大没小的嘴脸,放在平时,早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了,你算什么鸟?指挥起老子来了,这个家谁是老大?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吆喝?
“你滚开,拿酒去!”副县长嚷嚷着坐下来,把外孙放到一边,“到你外婆那去!”
小外孙鸭子似地摇摆着晃到厨房去了。
陈大刚从墻橱里拿出一瓶酒,看了看,对副县长说:“喝这杯怎么样?”
副县长说:“换一瓶,把那瓶茅台拿过来。”
“这可是你的珍藏,你舍得喝了?”
副县长愣了一下,说:“你喝你拿的那瓶吧!茅台等到那一天再喝,庆功的时候再喝!”
“一看就知道,老爸心有喜事精神爽。”陈大刚一边说,一边倒酒,“要升官了?长工资了?”
“我的事,你别管,先说你的。”
陈大刚把自己的杯也倒满了,坐下来,左腿一抬,踏在凳面上,手里拿的筷子在桌上“笃笃”地点了点,夹起一块叉烧肉送进嘴里。
副县长却用筷子背敲了敲桌子,说:“坐好一点,别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陈大刚一笑,把腿放了下去。副县长喝了一口酒,巴嗒巴嗒嘴说:“说吧!遇到什么事了?”
娜娜盛了一碗饭也凑了过来,坐在陈大刚身边。
“前几天,我不是调到缉私队了吗?”
副县长说:“缉私队的大队长是我的老部下,以前,我在镇里当书记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小民警,是我提他当副所长的,后来,一直当到副局长。”
“知道,我知道,如果,不是老爸你,我怎么会调到那里去呢!”
娜娜问:“他是不是要提拔你?”
陈大刚满心欢喜,娜娜这句话像一盆冷头,兜头兜脸泼下来。
“你就不能挑点好听的说?”
“这还不好啊!你不想人提拔你啊!大队长是老爸的老部下,念在老爸对他的旧情,他也该提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