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年纪大,怎么说也没有我们年青人记性好,但我们年青人竟考不过他们。好多人连面授都没来参加,还一个个都及格了。”
钱主任“嘿嘿”笑起来。
张建中也不客气,说:“你这么一笑,我就知道有猫腻。”
“你这是什么话?笑笑都让笑了?笑就是有猫腻了。”钱主任往椅背上一靠,摊开两手说,“各人的学习方法都不同,年青人喜欢死记硬背,靠记性花时间,局长们有那么笨?他们更多的是靠理解,平时也不是不读书不看报,又有经验有阅历,完全可以通过理解,再用自己的语言解答试卷。”
“你说的是那些简答题和论述题,还有那些死记硬背的填空题、判断题呢?”
“他们也没有拿一百分吧?填空题、判断题对你们来说是最容易的,但对他们来说,却是最难的。”
张建中还有点说不过他了,只好说具体的人了:“其他人我不了解,但以前边陲镇的镇长什么水平我清楚得很。如果靠理解的话,我认为,他会离题万里。”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还不是不服气吗?如果,不服气,可以举报啊!可以让有关部门去查试卷啊!说什么都是假的,试卷是实实在在的。”
张建中当然清楚,这试卷不是说查就能查的,你得有证据,如果,查不出问题,你就是诽谤,不仅镇长本人要告你,党校也不会放过你,而且,党校挂靠的大学也不会放过你。
这可是一条线!
钱主任突然醉眼惺忪地问:“我说张建中,你到底想干什么?是真想要内部资料,还是别有用心?想查出点什么东西。”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说:“你想到哪去了?你只是想走捷径,你也知道,自从读了你这个大专班,我就没少努力过,现在,在基层忙有点顾不上。”
钱主任指着他说:“你这可不行,顾不上就不认真了?大专班有多少人不及格的?有的人一门课考了两三次还过不了关,你门门课都过吧!怎么就不许你也有不能过的?我现在非常怀疑你有猫腻?”
“我有猫腻还用找你?”
张建中不好再说下去了,看钱主任喝得差不多了,想他就是醉了也不会说出其中的奥妙。
他始终认为,必有内情,只是自己找不到那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