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早上**点钟的太阳。”
“以前,老同志也这么说我们,现在,轮到我们说别人了。”
“你别那么多感慨!”
“不一样啊!我们不一样啊!”副县长端起茶杯,掀开盖,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儿,喝了一大口,但还是把茶叶儿喝进了嘴里,巴嗒着,用舌尖顶推到唇边,伸手取下来,放烟灰缸里。
他说:“你还有上升通道。儿子嘛!又争气。我呢,你也知道,我那家伙是稀泥扶不上墻。”
县委书记知道,他儿子的风流事把他弄得焦头烂额,有人甚至还想趁那机会,把他盖房的事炒在一起,拉他下马。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制止,或许,他早被拉下来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太超心!”
副县长说:“不超心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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