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攻入沂州,继而又准备把太平军诱入青州。同时去文满清朝廷,请求节制目前已经北撤到蓬莱的清军红单船队吴全美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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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清军的活跃表现和太平军北伐军的进展不利,当然给了满清朝廷以喘息之机,也给了直隶清军主帅僧王爷可以吹牛显摆的机会,让僧王爷可以在京城里对山东战场指手画脚,今天埋怨骆秉章无能,明天谴责胜保不中用,吹嘘说如果换成自己去山东主持平叛,早就能把山东境内的长毛杀光宰绝,也早就把石达开的脑袋砍下来挂在辕门上示众。
然而对僧王爷来说很可惜,除了受制于他的满蒙八旗将领别无选择之外,别说是慈安、慈禧和鬼子六等人了,就是和他关系良好的惠老王爷绵愉都不是很爱听他的吹嘘,所以僧王爷也没什么选择,想过足嘴瘾就只能是尽可能呆在他的指挥部丰台大营里,折磨他那帮可怜的部下。
“狗屁的诱敌深入,海陆夹击,放着我们大清的满蒙铁骑不知道善用,只想投机取巧,朝廷把那么多军队交给败保和骆秉章,真是白瞎了,白瞎了。”
这天,和往常一样,僧王爷照样是在中军大营里唾沫横飞的指责胜保和骆秉章无能,折磨他的心腹爱将庆祺和那马善等人。结果就在庆祺和那马善等满蒙将领耳朵快被磨出老茧的时候,救星出现——帐外有亲兵禀报,说是僧王军士卒在大沽口发现了秘密潜逃回直隶的湖北学政廉兆纶,结果廉兆纶不但没跑没逃,还主动要求拜见旧交僧王爷,还说有机密大事要向僧王爷禀报。
“廉兆纶?那个狗奴才不是随着吴超越狗贼起兵造反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僧王爷闻报一楞,因为僧王爷不但的确和廉兆纶是旧交,还因为廉兆纶不但书法极好,还懂一些骑射兵法,与僧王爷话语多有投机,勉强算是半个知己。这会听说廉兆纶归来,僧王爷当然也没犹豫,马上就下令把五花大绑的廉兆纶押进中军大帐亲自审问,并且才和廉兆纶一见面就拍着桌子吼道:“大胆逆贼,伙同吴超越狗贼起兵谋逆,亏你还敢回来!你可知罪?!”
“王爷恕罪,下官知罪。”廉兆纶倒也坦白,马上就向僧王爷双膝跪下磕头认罪,又说道:“但是僧王爷,下官当时也是别无选择,吴贼执刀威逼,下官若是不从,必然被吴贼所害,下官全是不得已才被迫从贼啊。”
“住口!”僧王爷怒吼道:“你这个贪生怕死的鼠辈,身为朝廷命官,在吴逆狗贼谋反时不思以命相拼,还有脸在本王面前狡辩!”
“王爷,当时在场的不是吴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