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吴超越点头答道。
“到底是什么案子?和老夫有什么关联?!”
官文惊得站起身来喝问,吴超越微笑不语,官文本想继续追问时,他身后的唐时曩赶紧大声咳嗽了一下,得到提醒,官文才猛的回过神来不敢再问,只得缓缓坐回了座位,轮流打量满脸奸笑的吴超越和面色平静的骆秉章,心中既惊且疑,更隐隐发现情况不妙。
等了许久不见官文和骆秉章说话,吴超越笑得自然是更加得意,又转向了曾国藩,微笑说道:“恩师,学生也得向你道一个罪,学生前天同样派了些人赶赴田家镇,去捕拿你的幕僚朱鼎芳回省城接受审讯。”
曾国藩的城府虽不及大他十八岁的骆秉章那么深,却也还能保持镇定,侧抬头疑惑问道:“朱鼎芳?他犯了什么罪?”
“和骆抚台那位高幕一样,也是有不法商人供出了受他指使,来汉口行不轨之事。”吴超越恭敬答道:“人证物证具在,学生身为朝廷命官,不得已而为之,万望恩师体谅学生的难处。”
曾国藩不吭声,心中却如惊涛巨浪一般,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曾国藩再偷眼去看骆秉章,却恰好碰到骆秉章也来偷看曾国藩,四目相交,全都看到了对方目光中的震惊与绝望。
好不容易掌握了出动,大大出了一口恶气,吴超越却还是不肯罢休,又转向了官文,主动拱手说道:“官制台,还是对不住,这个案子还是和你有关,按照朝廷的规矩,你必须避嫌,所以下官之前没有知会你,这会也不能告诉你究竟是什么样的案子。”
官文一声不吭,只是把狐疑的目光又转向了曾国藩,曾国藩则是做贼心虚,始终垂着头不吭声,心里连连叫苦,“糟了,这事怎么会被慰亭这小子发现?现在派人去通知朱鼎芳逃命肯定来不及了,他要是被抓后把本官卖了怎么办?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官制台,骆抚台,恩师,我的话说完了,我们开始商议扩军的事吧。我还是那句话,官制台要把湖广军队扩编多少我都赞同,但湖北连遭战乱之苦,百姓贫穷藩库空虚,扩军所需的军饷钱粮,湖北最多只能承担四成!”
接下来的会议仍然是吴超越完全占据主动,讲歪理扭曲事实一口咬定只愿承担四成的钱粮军饷,把柄已经被吴超越捏在手里的骆秉章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垂着头几乎没有吭声,曾国藩更是不敢再拉什么偏架,从头到尾几乎就没有说一个字一句话。
只有官文和吴超越争辩了几句,但明显也是心不在焉,心里所盘算的,也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