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遭到了忤逆门生的闭门谢客。
第三天上午,吴超越终于没再玩什么花样,笑嘻嘻的按时来到了总督府衙门参加会议,还一见面就向官文、骆秉章和曾国藩连连告罪,说是为了自己感冒这么一点小事,害得堂堂湖广总督、湖南巡抚和兵部侍郎三位朝廷大员浪费了整整一天的宝贵时间,礼节周到,言语谦卑,让官文即便心中有气也不便发作。
虚伪客套浪费了不少时间,三个二品大员和官文这个一品大员终于落座,会议开始后也自然是官文这个一品大员首先说话,冲吴超越微笑说道:“慰亭,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夫与你老师和骆抚台经过仔细商议后,决定尊重你的意见,也成全你报效朝廷的一片忠心,这次的湖广扩军,你的湖北只需要承担六成的钱粮军饷就行了。”
说罢,官文又马上补充了一句,说道:“当然,老夫也有一个条件,你得先把你准备用银子支付积欠漕粮的事写成折子,先行送往京城交军机部议处,老夫才能答应你的要求。不然的话,你银子钱粮少出了,朝廷却并没有收到你积欠的钱粮,那老夫如何向皇上和朝廷交代?”
“制台大人恕罪。”吴超越赶紧拱手,微笑说道:“其实下官当时就是说了一句气话,事后也马上后悔,把积欠漕粮折换成银子上交朝廷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就当下官没说过好了。”
“你耍老夫?!”
官文勃然大怒,重重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案几上,骆秉章和曾国藩也是面面相觑,搞不懂吴超越怎么会突然又改变主意?而吴超越则是笑容依旧,向官文连连拱手道罪,“制台大人言过了,下官是你的属下,又是你的晚辈,就是长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戏耍你啊。下官当时真的是一时气话,全然没想过这么做会把骆抚台和其他省份的督抚置于何地,下官现在后悔了,还请官制台你大人大量,务必宽恕下官一次。”
“不行!你答应过的事,岂能言而无信?”官文勃然大怒,吼叫道:“既然你已经说过这样的话,就一定得照办,不然的话,老夫就上折子参你!”
“官制台,你如果一定要下官照办,那下官也毫无办法,就请你上折子吧。”吴超越很是无奈的摊手,说道:“只要制台大人你上的折子能够求得朝廷允许下官以现银补交积欠漕粮,下官一定按旨行事。”
“你……!”官文语塞——官文敢上这道折子,周边的几个督抚能把他活嚼了!
“官制台,息怒,息怒。”
骆秉章站出来打圆场,冲官文又是拱手又是作揖,力劝官文冷静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