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指指,那里点点,一副什么都瞧不下去,愤愤不平的样子。
说老实话,现在屋子里比当初司马林一个人住的时候好多了,起码没有袜子内裤之类的不雅东西了。但确实乱了点。司马林是懒得收拾,雪宜则是没有养成收拾打扫的习惯。
雪宜很是奇怪,忙扯了扯司马林,小声道:“老公,大叔这是怎么啦!?好像疯了一样!”司马林抓起了自己的乱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若是边台说其他的事情,他还有话可以反驳,但说到整理家务,却恰恰戳中了他的软肋,一下子戳得他哑口无言。
边台深呼吸几下,才将怒气平服下来。他蓦地紧盯着雪宜,沉喝道:“小丫头,这小子不做家务也就罢了,难道你一个女儿家的,也是这么邋遢的吗!?”他摆出来的架势十足一个正在严厉教训儿女的父亲,一下子将雪宜给震住了。
雪宜嗫嚅着想说点什么,但看着边台脸上严峻的神情,却是不敢出声了。她从来没感受过父亲的威严,虽然司马林于她而言,也相当于父亲一样,却从来没有大声呵斥过人,现在边台这一出声,她顿时害怕起来。
司马林却不高兴了。边台说他什么都无所谓,是对是错他自己心里有数,但突然间训斥起雪宜来,他却是不能忍受的。
“喂!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就凭你一个无耻变态下流的人渣,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
“在这间屋子里,我就有资格教训你们!我在外面做的事情,我自然会自己承担,挨打被追我也心甘情愿,不会怨恨别人。但是,小子,难道你是那种做错了事情却不敢承担的男人吗!?道理上说不过人,就拿一句多管闲事来搪塞,这是懦弱的表现,是不敢面对自己错误的表现。换句话说,就是没种的男人!哼,亏我还以为你小子有多了不起!”
“我……”司马林不禁语塞。论起言辞,他是远不及边台来得犀利的。
雪宜看着两个脸红脖子粗的男人,心里感觉怪怪的。她一点都听不懂边台话里说的什么意思,却能从两人的表情中看出个所以然来,司马林明显辩不过边台。自第一次睁开眼睛后,司马林给她的表现就是无所不能的,现在的表现却未免有些失常了,让她多少有点失望。
但她马上提起精神来,小声道:“大叔,那个……我做错什么了吗!?”
对着雪宜,边台说话的声音调低了一些:“小丫头,不管在外面如何,女人在家里哪,第一要懂得做饭,第二要懂得收拾。你会不会做菜我不知道,不过看这里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