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不笨!朗儿,你冒然出得府去,怎生认得路呢?京城可大着呢,你莫要走丢了!”段舒婷心中叹息一声,或许当真是天意吧,儿子已然学的一身精妙的武功,其身,或许打诞下来那一日,便已在江湖了。
林朗兀自在沉思者母亲之前所说之言,感受着其中浓浓的无奈何悲伤,却是没听到母亲说了什么。
“待你好了,娘带着你将这京城逛个遍,日后你独个儿出去,也不会迷路走丢!”段舒婷絮絮叨叨,不知疲倦的说着话儿,最后却趴在床沿上,沉沉睡去了,林朗轻声唤来下人丫头,抚上床歇下,这才回到自己屋内,
但见手上涂着厚厚一层药膏,整只手掌冰冰凉凉,感觉甚是舒服,林朗不禁又想起这位医术高明之极的曾先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呢,是爷爷的旧属还是爷爷的好友?亦或是父亲的好友?盘膝坐在床上,点梅控鹤两大气功内劲在体内周天循环,开始辅助药物治疗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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