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这脚结结实实正中王羽的腹部。
王羽一个踉跄,腹部火辣异常,感到一阵痛楚。
大拐根也不好受,感到脚部发麻,暗道:“这人身体怎么这般坚硬,犹如猛兽一般,果然还是有些门道,怪不得师祖会收他为徒。”
王羽一站定,浑若无事,又挥拳朝大拐根而去。
大拐根苦笑一下,再一个闪身之后,抬脚变招也不往腹部招呼,往小腿而去。
王羽本就来得凶,这一撩顺势而倒,摔了个狗啃泥。
二娄子,三胖子自然不用大拐根招呼,一拥而上,三人围着王羽,避开酒壶,拳脚齐下,一通好打,直到手脚发麻,才收住了手脚。
这三人暗已为大功告成,欲收取他身上的丹药,竟不料王羽并未昏过去,撑起双手欲要起身。
大拐根苦笑,暗骂一声‘浑人’,后运起功法,单手成刀,只见一道灵光在他手上亮起,接着就朝着王羽的后脑劈去。
这一下下来,王羽顿感天旋地转,接着便不醒人事了。
三人见王羽昏死过去了,连忙搜王羽的身,从怀中翻出了一小葫丹药,大喜。
“走!”大拐招呼二人。
但三胖子并未动而是要去解王羽身上的酒壶,大拐根暗恼,“啪”地一声,一个巴掌便朝三胖子后脑髓壳打去。
三胖子转头怒瞪大拐根,道“大哥,为啥?”
二娄子连忙解释道:“三胖子,人可以打,丹药可以抢,但这酒绝不能拿。”
三胖子摸着脑袋不解。
二娄子接着道:“丹药是这小子的,酒是师祖的;抢了丹药师祖为了历练这小子,应该睁只眼闭只眼,但拿了这酒壶,就是抢了师祖他老人家的,依师祖那性情,又好酒,肯定会彻查此事,我们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二娄子都把话说得这般明白,三胖子再蠢,也是听明白了就停住了手。三人接着一溜烟沉入林中,扬长而去。
林中静谧无声,随着时间的推移,王羽渐渐醒转,用手撑地坐了起来,恍了恍昏沉沉的脑袋,只觉得浑身酸痛,被人爆打的滋味很不好受,理了理思绪,叹道:
“本以为我骨骼精奇,力大无穷,再练了几个月的练阳决,那三个屑小之辈定不是对手,这回他们有眼无珠,撞上了枪口,本小爷我定要好好出胸口中的这股恶气,不料天机难测,事已愿违啊!”
王羽摸了摸身上,发现丹药被抢走了,酒壶倒还在。
王羽越想越苦,又觉得口渴了,又想起了偷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