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的看着明月道长,没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他刚才把这金蝉蛊说的那么厉害的,但最后还不是被大黑几口就给吃了,那不就是说明那个苗疆蛊人也没什么本事吗,怎么还要这么怕他。
明月道长听了我的疑问后解释道:“如果是一般苗疆蛊人,炼制出的金蝉都是随身携带的,但这只金蝉却被放了这么远,唯一的解释是这只金蝉是用来放哨的,这也说明那个苗疆蛊人必定还有更厉害的蛊。”
我一听,顿时明白了,这就跟对一个人真正重要的东西并不会轻易拿出来示人,而现在这个听起挺厉害金蝉蛊要是放在其他普通的苗疆蛊人身上就是压箱底了,但现在这个苗疆蛊人既然敢把金蝉放这么远的,如果他不是傻子的话,那就说明这个苗疆蛊人肯定还有更厉害的。
而这个苗疆蛊人真的是傻子吗?
怎么可能。
我把大黑抱起来责厉的看着它,但大黑就跟没事猫似的,一副我根本不知道发什么事情的无辜样子。
随后我问明月道长这只金蝉这么远,会不会那个苗疆蛊人根本不知道金蝉被吃掉了,但明月道长的话彻底打消了我侥幸心理。
原来这练蛊,最终一步就是下蛊人用自己心血来炼制,才能达到控制蛊的目的,很多蛊人都是在这一步失败,大多是实力不够被蛊反噬而死。
但如果成功的话,这些蛊就相当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着金蝉被大黑吃掉后,那苗疆蛊人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绝对没有任何的意外的可能。
我心里欲哭无泪啊,这不坑爹吗这是。
但事实既然已经发生了,金蝉连个毛都不剩就被大黑给吞了,这仇算是结下来了。
明月道长安慰我说这只是小问题,但是我这一个普通人跟一个老妖怪似的苗疆蛊人的人结了仇,这种感觉真是太酸爽了,特别是我想到自己的死相跟地上这个倒霉的一样时,我更悲催了。
这时明月道长从背包里拿出一小袋用透明包装的东西扔过来,“别发呆了,把这掸在自己的身上。”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这不是土吗,连忙问道:“这是做什么。”
“这是坟头土,咱们要绕远路,就得用得上这个。”
说着明月道长已经打开了一小袋,把里面的土倒在手里,不停的朝着身上拍着。
“坟头土?”
“没错。”明月道长点点头,解释道;“昨天我和大柱子大部分的都是在准备这个,跑了好几片墓地累坏道爷我了才收集这么两小袋,要不是看在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