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扶住她的肩膀,“你怎么了,醒醒。”
可是夏青雪一点反应,我连忙把手指放在她的鼻息处,她的呼吸极其微弱。
此时她的样子非常的不对,脸上红的已经跟红苹果似的了,我暗道不好,连忙摸着她的额头,烫的惊人,起码得有四十度。
我再摸着她的双手,她整个人跟一个大火炉似的。
这时怎么搞的,刚才她的身体还那么冷吗,现在简直跟要自然了一样。
“醒醒,醒醒。”
但她还是毫无动静,来不及想别的背上她就往外面跑,我可知道高烧四十度以上是什么感觉,小时候我有次发高烧,将近四十度,差点没给我烧傻了。
而四十度以上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痛苦。
难道刚才夏青雪一直在忍着吗,这个傻妞,怎么不早说啊。
一只手固定住夏青雪另一只连忙掏出手机给陈皮打电话让他赶紧开车过来。
等我背着夏青雪跑到学校门口时,陈皮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他看到我后连忙走过来,紧张的说道:“出什么事了,电话里你说的那么急。”
随即他看到我背后的夏青雪大叫了一声说:“靠,这不是夏青雪吗,她怎么了。”
“先上车再说。”
陈皮点点头,打开后车门,我俩把夏青雪扶去后,然后我坐在后车座上拿出让陈皮准备的湿毛巾,不停的擦拭着夏青雪的脸和双手。
“去哪。”
“县殡仪馆。”
车开后,夏青雪的样子不仅没好转反而更加的严重起来,脸色显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湿毛巾擦上去后居然没一会就干了,她的皮肤也变的干裂了起来。
整个人无意识的痛苦呻吟着,看起来让人特别的心疼,可是我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不停的拿着凉水倒在湿毛巾上都来不及拧干就直接擦拭着她的身体。
陈皮在前面不停的回头看我,问夏青雪这是怎么了去殡仪馆干啥,她这个情况不应该去医院吗,我心里烦躁的很迁怒了一句让他专心开车。
随即我稍微冷静了一点,便把刚才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陈皮听完后沉默了一下对我说道:“你真的相信她说的话?”
“相信,你快点开,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好吧。”陈皮蹭的一下加大油门不停的提速。
我看夏青雪实在是太难受了,在这样下去她会被烧死,就把她的羽绒服脱下来,没想到夏青雪里面只穿着一件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