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寿衣,是昨晚我穿的衣服,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可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不对劲,手怎么这么湿啊,摊开面前一看,一股血腥味刺入鼻中,血,满手的鲜血,还没等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余光瞄到,床边正躺着一个女人。 吓得我直接从床头滚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