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先知,呼风唤雨,我只能默默看着史书发呆。
两个男孩和三个女孩子学习的课程并不是相同的,男孩子识文断字要求精益求精,并且要求学武,女孩子除了认字,还有琴棋书画。好在,祖婆婆的本意只是要求我们稍微懂得点,并没有严苛到一定会,偶尔逃课什么的,教我们的先生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梅兰和梅菊是和我同年近府,梅兰性子娴静大方,温柔可人,穿的衣服也只是清清淡淡的颜色,在风里一站,傲然清梅的气质不可挡,梅菊性格活泼,话也最多,坐在一个地方要吧啦吧啦的讲好久,可是那眼神体态,不经意流露出的都是风情,嘴巴最甜,常去给祖婆婆捏捏肩揉揉腿,也最得祖婆婆喜欢。
就在我忧伤的发现,我是最没特色的,完全就是个丫鬟小厮命的时候,桃树下那静坐的男子似乎动了动。
这发现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原来他竟然会动,原来,他并不是那种不会动的鬼,那他这些天都在干什么?坐那么久腰就不疼?
我聚精会神的看着他,希望他洗个澡,漱个口,最不济,伸个懒腰,转转头。
结果,那光从侧面看,气质形容就让我移不开眼睛的妖怪,只是微微喘了口气,然后继续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难道,刚刚他只是刚用过午饭,打了个饱嗝?
我默默的放下窗,轻微抑郁,妖怪的行动一般很缓慢,我们看着无聊的打坐,其实是他们生命里每天大部分的事情,他估计在和身旁的桃树在打赌,赌谁先动,谁就是小狗的游戏,也可能一赌就是上千年,赌到身边的桃树被人家挖去,打成桃木柜,做成桃木剑,他才能缓慢的睁开眼睛,说不定还要惊讶一番,诶?身边和我打赌的桃树呢?
我们觉得漫长的十年,其实对他们来说,只是白驹过隙,百年千年里打嗝的一瞬间。
这样想着,便也对着眼前的帅哥意兴阑珊,你在他身后花痴了好久,他却在不久之后,想都想不起来,这比什么都来的挫败。
每年的五月十五祖婆婆会把我们一起来的五个姑娘汉子聚集在一起,考一考最近几个人功课做的怎么样,有没有认真学习之类的。
大概,就跟期中考试一样。
呜呼在乎,天要亡我。
在上辈子做学渣的我不可能这辈子突然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变成学霸。
考试是他们的,与我基本没什么关系。
几人到场,祖婆婆会先叫我去她身边坐着,爱怜的摸摸我的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