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华,只是在床上睡一觉,为什么就突然变成了个小婴儿,饿了哭哭,吃完就睡,直到我三岁,喉咙长好,声音清脆嘹亮,我发现我身边时不时出现一些奇怪的生物,至于奇怪在哪里,就是,他们是透明的,并且是可穿透的,虽然没有和人类讲过什么话,但看起来还是挺和睦的,这一发现,把我所有的兴奋劲调动起来,每天满院子跑,和那些“鬼魂”捉迷藏,吓他们,难道,我穿越的地方是个人和鬼共存的并且可以相处的时代?
然而,在我八岁时,我这愚笨的脑袋才反应过来,这是个正常的时代,只不过我不是个正常的人,要是我有神通广大的灵力什么的我也高高兴兴,普天同庆,可我在试过各种“芝麻开门”“麻利麻利哄”念到“九阴白骨爪”“降龙十八掌”口干舌燥后,我难过的发现。倒霉催的竟然是个什么都不能做的阴阳眼!
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什么都没有的时代里,我只有最没用的技能,看得见鬼魂,看得见摸不着,即使看见鬼魂脱光光在不远处洗澡,六块肌漂亮的让人流鼻血,可我不能去搭讪,也不能去摸摸,更不要说拉去滚床单。
最憋闷的还是这个时候,我总不能告诉她们,我看见的东西和她们看见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单单是桃树下坐的那男子,她们从她身边走过无数次,甚至沾满春泥的绣花鞋踩过他描着精致粉边的白衣,结果却视而不见。
要是她们看得见,不要说看见那么多次,单是见过一次,足以另她们两个躲在厢房里尖叫兴奋大半天。可惜她们看不见,不然也会理解我为什么双眼放光猥琐饥渴的看着窗外。
大概是老天突然那根线搭错了,我有个开明又疼我的祖婆婆,我且称之为,老天垂怜。祖婆婆疼我的证明就是,小时候总会用充满怜爱又惋惜的眼神看着我,念叨着:“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娃。这么小就得了那么严重的离魂症,乖,祖婆婆那里有点心,拿去吃吧。”
什么叫离魂症?现代的话说,就是神经病。
起初,我也拼命的解释过,比如窗外站着一个身穿粗布白衫的男人,头发长长托到地上,把脸遮的一干二净,舌头透过窗台,拖到屋内茶几上的茶碗里。我为什么能那么肯定那是个男人?因为我看见他有胡子!在这个连剃须刀都没有的时代,刮胡子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只有大门大户,才会用小刀片,小心翼翼的修整一下胡形。
在我遐想万千的时候,府里的大管事“咕咚咕咚”把碗里的茶水喝个底朝天,我只能张大嘴看着恶心的画面,并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