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掸掸身上的灰。亮亮结结巴巴的问原因。吴言掐头去尾的解释“我爸今天出去喝酒,晚上不回来让我回家给我妈做饭,耽误了些时间,这不刚才又从爱民路那买了盆花,搬到半截才打着出租车,这给我气的”
亮亮扑哧一乐,“我看看看你不不是买花,是是是买人”
“我还想买你呢,快走吧,我都饿了”
二人挑挑捡捡来到烧烤,点完菜,要了一瓶白酒,尽管交谈起来有些困难,但丝毫不影响酒水的下咽。从游戏到军事到武侠名著,最后又回到游戏。一瓶白酒入肚,几个啤酒瓶子碰在一起叮当,“干杯”。吴言头晕,亮亮却面红耳赤,口齿发直,乌拉乌拉的不知说些什么,吴言只听清当中的一句。
“吴,吴,吴言,谢谢你,除了我,我大舅,只有你把我当人看”亮亮烂醉临趴在桌上时,把钱包拍在了脑瓜旁边。咕噜咕噜又在咬些什么字。吴言心里酸酸的,怎么想都不是滋味。有些人你怎么对他好,他都不会领情,而那些可怜人,你稍微对他好一点,他都感激不尽;像亮亮这种人毕生都要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那种自卑、痛苦、无助又有几个正常人能懂,恰是在他们眼里就成了“禽兽之变诈几何哉”到底谁是禽兽,谁又想变诈,恐怕只有心碎的人懂了。
吴言让服务员帮忙叫辆出租车,自己掏钱结账,背着亮亮摸到他弯曲的腿。把他送到了他大舅家楼下,一会钱叔领着王姨匆忙跑下来,一个背着一个扶,叮嘱吴言到家来个电话。
吴言到家时,母亲正看韩剧,父亲还没回来,待到父亲回来时,母亲已经睡了,喝的酩酊大醉躺在沙发上两眼发直。吴言给沏了杯蜂蜜水放在茶几,又回到卧室看电影。
沉默了片刻父亲喊了句“把我衣服挂上,电视开开”吴言走过去挂了衣服又开了电视。
“门口那我踩脏了,整个抹步擦擦”吴言去卫生间拿来鹿皮巾蹭的锃亮。
刚坐下继续看电影,客厅又喊了“去把拖鞋摆摆,买个鞋架给你们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乱成啥样了都”吴言去了,回来刚坐下客厅又吵吵上了。
“说一样,干一样啊,来!你过来,把地面用吸尘器吸吸,看这埋汰的都成猪窝了,天天就知道玩,也不知道帮家里干点活”
吴言有些不耐烦“我怎么不干活了,我这阵不是天天上班吗”
“我让你吸吸地面怎么的,有错啊”父亲一横楞眼睛。
“没错,但你看看这都几点了,十点多了,你让不让楼上楼下睡觉了”吴言没拿吸尘器,把家里好久不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