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但是这种视生命如无物的冷漠，实在是让人无法生出半分亲善的念头出来。

白衣少女忽然轻轻的张了张嘴，很好听的声音传来：“你说的那个老王八，住在哪儿？”

晨馨不禁吞了口口水。这女孩忽然问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目光扫过后面那一堆已经看不出人形的“东西”，晨馨不禁又打了个寒战：这女孩的意思，该不会是想去杀了他吧？

猛的摇了摇头，晨馨只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哆嗦：“他，他虽然不是好东西，但是……他罪不至死的……”

“恶人，就该死。”女孩的声音轻轻柔柔，清脆的仿佛林中的鸟儿。只是听在晨馨的耳中，却像是杀人无数的屠夫一般可怕，不禁一步步的向后退去。然后。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沐凡从小巷拐弯处走了出来，收回微微泛着白光的手指。低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晨馨，叹了口气。白衣少女看到他，原本毫无感情波动的眸子中，带出了些许欣喜和惊慌并存的神色，倒是显得不像之前那般冰冷：“沐，沐凡？”

走到黄薇薇面前。沐凡静静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声音没有半点起伏：“你现在，究竟是谁？”

“我，我是……”一身白衣的黄薇薇猛的捂住了头，神情显得有几分痛苦，“我是……我是黄薇薇！我，我……”

黄薇薇有些散乱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摊烂肉上，目光又变得有些呆滞：“我，我杀人了……沐凡，这不是梦，这竟然不是梦，我真的杀人了，真的杀人了……”

嗫嗫的重复着这句话，黄薇薇的眸子中忽然失去了神采，然后身子软软的就往地上倒去。

沐凡一声叹息，身形一个闪动之间将黄薇薇揽在怀里。再看她时，已经晕了过去，呼吸似乎仍有几分急促，倒是看起来没有别的大碍。

远远的，胡亚男也赶了过来，有几分气喘吁吁的模样：“晕过去了？什么情况？”

沐凡简洁的介绍了一番，然后道：“你怎么看？”

胡亚男皱了皱眉：“她这种情形，老娘倒是觉得有点像是双重人格。你觉得呢？”

点了点头，沐凡道：“是有些像。黄薇薇她以前一直是心地良善的好孩子，突然接触到瑶光这种绝世杀剑的记忆，自然会下意识的选择逃避。这种情况下，会分裂出一个副人格来倒也正常。不过看起来，这个副人格并没有完全割裂，我叫她的时候，似乎又恢复了原本的她。一时间记忆冲突，才会这么突然晕了过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