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凡很诚实。

“啊？”似乎被沐凡这不着边际的一句话弄的一头雾水，但很快那双水晶般清澈的大眼睛中怒火更盛。“别打岔，老实交待！”

见云琪一副马上就要暴走的样子，沐凡调低的座椅，半躺着看向云琪，正色道：“前段时间，我误入了一处秘境，里面时间流速和现世不同，我在里面得了些传承。”这是之前早就想好的托词。倒不是他不愿意告诉云琪实情，而是这世上诡秘手段无数，自己若和人谈到天界，万一为人所知，免不了会给眼前这女孩带来些危险。何况，说起来自己也不算骗人，只不过那处秘境的名字叫做天界罢了。

云琪不置可否，心中倒是基本信了。她可以确定，半个月前沐凡还是最普通不过的凡人，但这次见面，他身上的气势却如自己师父般沉凝——想来想去，也只有他刚才说的那种可能了。

“她呢？”云琪看了眼铃铛，目光中带着疑惑之色。莫名的，云琪也感觉那小妖怪很有些熟悉的感觉，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但她向来记性不错，记忆里自己并没有见过这张小脸。

不知为何，沐凡有种丈夫被妻子抓奸的感觉。揉了揉铃铛的头发，道：“铃铛，变成原型呗？”

“喵？”铃铛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光芒闪过，女孩消失不见，椅子上出现了一只小白猫。顺着沐凡的胳膊爬到他头上，很是认真的做了个鸟窝，然后径直跳到了云琪怀里——她已经认出了这个以前常给自己买东西的“长头发”。

云琪下意识的接住了小猫，又惊又喜：“铃铛？！”

“喵。”铃铛蹭了蹭她的下巴，尾巴尖轻轻晃了晃。

“你怎么变成妖怪了？”问着铃铛，询问的目光却是看向沐凡。

“这个嘛。”沐凡摸了摸鼻子，感觉有些发痒，“当时正带着铃铛玩，她也一起掉进去了。”

“听说，男人说谎时鼻子会发痒。”云琪挠着铃铛的下巴，眼神似笑非笑，铃铛则是眯上了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沐凡苦笑，手赶紧从鼻子上拿了下来。

“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没骗过我？”云琪逗弄着铃铛，脸上还是挂着莫名的笑意，“不过呢，骗呀骗呀也就习惯了。妈妈常讲，她被爸爸骗了一辈子呢……”

“呵呵，阿姨真幽默……”

“铃铛，以后跟着我好不好？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哟。”云琪举起铃铛，眼中闪烁着小星星。

“喵。”

“哥哥有没有对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