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面貌很是相似,却又一脸粗壮的络腮胡子,两人身量一般健壮,而且都是胡乱的把头发系在头顶,连根木簪都没插,这一点和陈进很像。
“二哥,大哥……”闪电般,陈进脑子里出现了两个人的形象,除了胡须多了些,他们几乎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老幺,你还是这么听爹的话,没插簪子。”老大陈远拍着陈进的肩膀。
陈进老爹是个典型的东方式家长,脑子里总是有很多顽固的不可理喻的坚持,比如发簪,他一向认为男人不应该带那玩意,那是女人需要的东西,男人的头发就应该乱糟糟的,随便一系就行了。陈远和陈巡兄弟俩却同样是东方式的儿子,平素最热衷与好老爹对着干,今天脑袋上插一支松木发簪,明天换一个珊瑚簪子,每次都被老爹拎着一顿好揍,却从不曾悔改。
“爹已经死了!”
“……”
陈巡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如果不是眼前少年就是自己记忆里的三弟形象,而且眉心正有那一点楔形伤疤,他绝对会把这个敢诅咒自己老爹的混账一枪崩了。
“陈远,**敢打我!”
矮壮汉子在几个水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拔出手铳直指陈远,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他的手铳是燧发的,是从红毛鬼手里抢过来的,和其他水手的手铳截然不同。
“嗵……”
一声枪响,淡淡的硝烟味散开,矮壮汉子目光呆滞,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洞穿的胸口,缓缓倒了下去。
水手们都惊呆了,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的很多,可连句话都不说就开枪,这……太猛了。
陈远收起手铳,面色冰冷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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