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国和高玲对视着,两人眼眶也跟着湿润着。老爷子干了一辈子的政法工作,再坚强不过的人,能让其流眼泪的又是谈何容易的事情。
“明年等你退了,好好的过来走走看看。”薛氏扶着黄天的手,黄天的身体状况再好不过,根本不需要其搀扶,两人仍是一起手挽手慢慢走了下来。
“老爷子。”薛喜强激动的走了上来。他并没有叫黄天姐夫,而是跟随大多数人的叫法。
黄天微微撇过了头,对薛忠强,他是很不待见的,四个字:难堪大任。
薛氏拉了拉黄天。黄天这才转过头,鼻孔里微哼了一声,淡淡的点了点头。薛忠强心里不愁反喜,黄天真要是对他不管不顾,那就不会给他任何表情了。此刻见黄天仍然对他生气,说明还是对他有感情的,耸忠强这几天的愁闷一扫而空,乐呵呵的跟着黄安国和高玲讲话。
跟着黄天的几个随行警卫也早已一旁散开小就是没有什么危险,他们依旧坚定不移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走吧,上车吧。”薛氏发话道,黄天给薛忠强摆脸色,这里也只有她适合说话。早在一旁又是激动又是震惊的陈进忙小跑着上前去开路。
薛忠强跟黄天等人坐在一辆中型的商务车里,陈进自己坐在最前面的一辆车,心里的激动还久久没有平复下来,黄天在这个节骨眼到省,薛忠强的难关还怕什么。
黄天虽然是以私事的名义到的省,没有公开报道。但这个消息并没有玄意隐瞒,有心的,无心的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省省委书记向华东的办公室里,向华东正听着秘书汇报黄天的行程,什么时候到的机场,此刻车队在什么地方,向华东都一一作了了解。挥手让秘书离开,向华东独自站在窗前。
黄天以私人名义到的省,拒绝省的党政领导去接机,薛忠强也是因为其特殊身份才能单独去机场接机,向华东等人也不好冒昧的前去机场。
触目远眺,向华东眉头时而紧紧的蹙起,时而松开,不知道在想着
。
跟向华东同样的有省长曾怀元,曾怀元神色间的烦恼比向华东更
。
黄天下榻在省军区的招待所,这里距离郊区的公共陵园近。下午三时许,黄天一家人才出发前往陵园。
黄天的儿子跟儿媳已经去世了足足有二十八今年头了。早年葬在这个公共陵园里,这里是省最早的公共陵园,如今是省历史最久的公共陵园,陵园里古木森森,一片苍绿。有些陵墓建的过早的缘故,那原本纯白的大理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