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犯人席,手上戴着的手镝不是碰撞出叮当的响声,看到这幅景象。黄安国几乎是双目裂张的要豁然站起,幸好旁边的薛兵眼疾手快的将他按住,“薛兵现在的身份是犯人。戴上手镝自是理所当然,你也别这时候动气,这副手镝不会戴超过今天。”
黄安国双手青筋暴涨的捏着拳头。看到薛兵被戴着手镝的样子,他的内心实在是不好受,虽然明知薛兵最后肯定会安然无恙,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看着一个寸步不离跟在自己身边,跟自己关系相当亲近的人站在被告席上,戴着手镑,若是还能没有一丝心灵上的波动,那已经不是冷静,而是叫做冷血了。
黄安国身子稍微要往上站起的那一亥,薛兵同样是捕捉到了黄安国的身影,咧着嘴朝黄安国笑了一下,当身旁的士兵催促着他面向庭审台的时候,薛兵脸上的笑容才骤然消失不见,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扫向莫克军所在的观众席时,目光森然。这是他作为全国唯一一支编制仅劲人,直属中央军委领导,编制在中警局的内卫部队成员当中第一个被戴上手镝的人,这份耻辱,宛如刀子一般亥在了他的心上。
法庭内庄严肃穆,与此同时,在审判长等人准备进入庭审大厅时,法庭外面,大门口出现了一长溜的车队,打头的是南京军区司令部的车子,门口警卫见了车牌,原本已经站得笔直的身子更是一瞬间绷紧。立正敬礼,整整八辆车子的车队都没有经过任何检查直接驶进大院。一名警卫眼尖,瞅见了中间两辆车子的牌照时,更是眼皮子直跳,身躯不自觉间又笔直了几分。
从车子上下来的有直属军区司令部的警卫人员,有穿黑色西装的劲装男子,门口站岗的警卫都不敢东张西望的往那边瞧去,隐约就看见几名肩上金光闪闪的将军簇拥着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老人走了进去。
“这车队里面少说坐着五个将军。”直至那边一行人从法庭偏门内进去,门口站岗的警卫才朝身边的同事比起了五斤。手指,神秘兮兮的说道,脸上掩饰不住的惊讶。
“才才中间那两辆车子你看到了没有,那里面坐着的至少是大军区司令级别的人物,***,这辈子还没近距离目睹过这样的大人物,刚刚我这身子都绷紧了,就怕在首长面前败坏了咱这形象。”另一名警卫同样是振振有词,其实刚才他并没有看清车子里面的人,那车子玻璃都是单向的,外面看到里面根本看不到,他也是光凭着车子的特殊牌照自己判断来着,但从刚才隐约有看到车子下来的人有好几个肩上都是将星闪闪,似乎印证了他的判断并没有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