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她一生,总得为她留条后路吧?钟先生,你说我的是不是?”
男子说完好整以暇的看着钟平。见钟平一脸愤慨,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由得又补充一句道,“我说这番话没有恶意,只是纯粹就事论事,希望钟先生你能认真考虑我们的建议xち这对你们是没有任何坏处的。”
中年男子说话看似很讲道理,让人听了却是恨不得往他脸上吐口唾沫。任强就坐在病床边,有点听不下去。但叉不了解事情的因果,也不好开口说什么,转头看到躺在床上同样是愤怒不已的钟雅,便问道,“小雅,他们是?”
“他们是天广集团的。”钟雅忍着泪水道,撞她的人是廖清辉。
母亲是天广集团的董事长,这些信息她这种无根无萍的人一开始自然是无从知道,也是后来渐渐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这些,前两天任强在海大跟学生们保证要对这起交通事故重新进行认定,昨天这两人就上门了,当时钟雅跟其父母以及周围的这几个姐妹还不无小人之心的猜想这是这是公安局跟对方撺掇好的,让对方先用钱封他们的嘴,只要他们当事人自己不追究了,别人就是想使劲,也师出无名不是?这样公安局也好办事。
不过今天任强亲自过来医院,而且态度和善,跟她们想象中的不一样,几人自然也不会再有昨天那种想法,但眼下这两人今天却又是上门来了,看似态度不错,摆出了一副跟钟雅家人讲道理的架势,而且还言辞很诚恳的样子,实则是椅强凌弱。居高临下,高人一等的心态,只要是个正常人,面对这种事情,无疑都会感受到一股屈辱感。
钟平被中年男子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着中年男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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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两声之后,便没有了下文。一是被气的,一是不知道怎么反驳中年男子的四。讨方摆出了副有恃无恐。自信满满的样子。倒也不是惊技立起来的信心,而是他们确实也抓住了钟平一家的软肋,知道钟平这样的普通家庭,面对这样的**,最缺的就是钱。
“你们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换来人家一双完好无损的腿吗?你们说这些话,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昧着良心做事是要遭天谴的。”夏淑兰气愤的站出来道。
“我们可没有昧着良心做事。我们只是在做一桩公平的买卖而已,这位小姐说话可愕注意措辞。”中年男子戏诧的看了夏淑兰一眼,便转头不再理会,一脸高傲。
“钟先生考虑好了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昨天跟你说的是一百万,昨晚我们董事长好心,决定再加一百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