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死是活你倒是说一句话呀？

你不吭不声，你什么意思？不知道这样很急人吗？你在不吭声真会急坏人的。

哎，吴雨森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李毅华，真不是一个厚道人，厚道人不会干这么折磨人的事。

过了好久，也许久几分钟，李毅华抬头问道：“为什么要加入这些特效？”

“为了视觉冲击。”吴雨森语气中带着惊喜，说道：“加入这些特效，看起来不是棒极了吗？”

“枪战、动作、兄弟情、亲情、爱情....”李毅华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掰着手指数道：“难道你就不怕拍出个四不像吗？你能驾驭了这么多元素嘛？”

吴雨森的脑袋微微抬起，他的腰板也在这一瞬间挺直，自信地说道：“我能，我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把它拍的jīng彩。”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拿我的前途当赌注，这或许就是我最后一部戏。”吴雨森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是谁也没有怀疑他说话的真实xìng，“如果这个尝试失败了，我会主动请辞。而且有这个失败的教训，我想以后很难有人再找我拍戏了。”

“你舍得放弃吗？”

“不舍得。”

“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李毅华冷着脸问道，“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为了一部看不见前途的电影就赌上自己的前途，值吗？”

“我想过后果，但是觉得还是值的。”吴雨森毫不犹豫，说道：“我热爱电影，更尊重它，只要有条件，我会用尽一切努力，把它拍的最好。”

“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李毅华笑的更加灿烂了，说道：“不过这些不够。”

不够吗？把前途命运都赌上了，这还不够吗？那真不知道怎么才够了。

“那我给龙胜签长约，以后就是龙胜的人，无论做台前还是幕后，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些不够。”

“亏欠公司的钱，我一定想办法还上，虽然不一定还完，但我会尽量而为。”

“这些不够。”

“把我送上法庭，判我坐牢，让我后半生在牢房里度过。”

“这些不够。”

“........”

显然，无论吴雨森如何说法，李毅华只坚持自己的观点。

看到后世的大导演被逼成这样，李毅华心里暗自高兴，说道：“可能咱们的沟通出现了点误会，我说的不够，不是说你付出的后果不够，而是说对拍电影的投入力度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