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放在心上,举手之劳而已。麻烦你和皓琛在学校不要说我家里的事情,我不想同学知道我的遭遇。”
“我和皓琛都不是多事的人。”
“谢谢。因为我不想看见别人同情怜悯的目光。”,她冷漠的直视着他,仿佛在对他说:我也不想看见你们同情怜悯的目光。
项鼎到家以后项歆正在等他。“你回来了,项董一直在找你,你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电。”
“你去一下吧,项董在书房。”
“什么事?”
“应该是股东大会那天的事。”
“那件事没什么可说的”,项鼎走上楼梯,装修精致的别墅越发衬托出他的疲惫和落寞。高大挺拔的身躯此刻背脊有一点弯曲,他走到楼梯口停住,这是楼梯的分叉处,楼梯在此处分叉为左右两边,这里有一面巨大的墙壁,楼梯顺着墙壁向两边蔓延。他驻足在此处,缓缓抬头,看着墙壁上的巨幅照片。照片是一张全家福,彼时他还是一个幼童。他的父亲挽着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抱着他,一派平和宁静的景象。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他的母亲早已故去。
“老刘!老刘!”,项鼎突然高声喊道。
项家的管家刘万山循声而来,说到:“少爷您回来啦?您叫我?”
“把这幅画拆了。”
“啊?这这这.....”,老刘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明天我早起要是还看见它,你就另谋高就吧。”,项鼎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房间。老刘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大小姐,这这这....这让我怎么办呢?把照片拿掉,老爷那边可怎么交代啊?”
“你去拆了吧,老爷那里我去说,把项鼎上次在欧洲拍的油画挂上去。”
“好好好,还是大小姐善解人意,我现在就叫他们去拆。”
项歆看着项鼎房间的方向,若有所思。
另一边,莫皓琛走进莫赫年的书房,说到:“爸爸,你和许阿姨很熟啊?”
“我们是老同学。”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后面没联系过。”
“爸爸,许途家里现在这个情况我们能做些什么帮帮他们啊?”
“她父亲的这个情况我们无能为力。再说瑾笙也不一定会接受我们的帮助。”
“唉,说的也是,母女都是一样的性子。”
“你和许途很熟吗?”
“我们也是同学。”
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