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吧。’不只是众位听了奇怪,当时我等也几乎是被惊呆了。仔细一打量,见盟主左肩带着剑伤,衣服破烂,定是受了何等的惊吓,才致精神不正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便劝道:‘盟主!他是个罪大恶极的淫徒,我等杀他也是为武林除害,这不也正是您平时的号召吗。您今日怎么又反倒帮起他了呢?’盟主却怒道:‘胡说!这位是叱咤江湖、纵横天下的梅天寒梅大侠,怎可说是淫徒?可笑你们几个有眼无珠,死到临头尚不知晓。’我们虽没有见过梅天寒,但怎么看眼前的人也不像是有梅天寒那种本事的人,便更觉得盟主有问题。猜测他定是太惧怕梅天寒导致疯癫,他左肩的伤也定是疯疯癫癫的四处乱走,被仇家追杀所致。便劝道:‘盟主您伤的不轻,需要马上敷药包扎,您还是过来我们这边吧。’说实话,当时也着实害怕那淫徒会拿盟主来要挟我们,因为当时的盟主伤势的确是不轻,而且又心神恐惧,那淫徒若稍一动脑,也必知道拿住他,是轻而易举的。拿他要挟我们逃生也更是容易,无论如何我们是断然不会弃盟主性命于不顾的。可谁知盟主非但不肯走过来,居然还道:‘区区小伤何足挂齿,纵然如此,替梅大侠杀了你们,还是轻而易举的。’转过头又对那淫徒道:‘梅大侠,您就把他们交给在下吧,也好给在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那男人也像是很奇怪,呆了半晌,才木然点头。”
韩飞云脸上的肌肉已然在抽动,但他还是忍住愤怒保持沉默,忍常人所不能忍,是他最大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缺点。
柳鹏飞讲到这里的时候,又故意停了停,人群很静,每个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韩飞云,从他上山到现在,没有人能看出他疯癫,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疯癫,既然没有疯癫,那当时说的那此话岂非不是疯话,是疯话还好说,不是疯话,那其中的玄机可就大了,有些人已忍不住想到了些什么,但不敢相信,也就不敢再往下想。
卓天禅十分看好这种情势,高声道:“大家可能在想,看盟主现在的样子不像是疯了呀,干麻当时会说出那些不着边际的疯话呢?”进而高声道:“其实答案很简单,盟主说的根本不是什么疯话,只是我们几个不敢相信他当时的所做所为是出于本意,才误认为他疯了。”
柳鹏飞概叹一声道:“像盟主这样的少年英俊,我们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会堕落成为梅天寒的帮凶,甚至在盟主真的举剑攻向我们四人时,尚不相信。甚至想都没想到过盟主会真的出卖武林,仍是认为他疯了。由于尊敬与惋惜,一时间也不敢全力抵抗,想想当时真是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