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快意江湖的侠客。
对面女子双手抱拳,声如黄莺鸣啼:“再下顾凝,敢问阁下可知余下出行之路。”
我微微摇头,指着她来的方向,道:“哪里,是唯一出路,吾独处此地十数载,暂未得余下出路。”
“多谢相告,淫贼猖狂不愿与君添乱,自离去,若有生机,回头再顾茶水!”女子勒马离去。
我看了天际,白光微微泛白,但却未曾追随女子前去,这世上,能值得我赴身相救之人已然远去。我做了一世傻子,且能再犯?
不久,前面传来阵阵铿锵声响,四周也传来一股肃杀之气。鲜血的腥味远远传来,却破坏了我品茶的韵味。被这杀戮气机搅乱,这茶也充斥着一股冷味。
琴随气鸣,曲如意动,我闭上眼仔细感受属于女子的气场,曲调换为十面埋伏,对准女子的敌人。这是种酣畅淋漓的无力感,在敌人眼中。
相同的琴曲,在女子听来却成了埋伏者,她可以肆意窥阙任何敌人的勃颈,轻而易举的将敌人送进地狱;而敌人听来却是被埋伏的慌乱,在他们眼中女子如同鬼魅,出神入化无迹可寻,自己仿佛现身修罗,一个个同伴淤血倒下。
恐惧,在敌人眼中爆满,仓惶逃窜,这似乎是必然结局。
但其实女子除了之前杀死之人,其余者未曾有任何人中招死去,我只是给了女子战力的勇气,越战越勇的战气;而对于她的敌人,我亦只是给了其失败的衰落,兵败如山倒的弱势。
我离去了,飞跃在青山绿水,跨跃在寒山古亭,往东看,古意长安,奈何意性阑珊,兴致索然。
“长安长安,早已去了这安之词,战祸、盗贼已经在长安荒郊弥漫,不知多少良家女子遭了荼毒?”我微微叹息。
向下看去,女子依旧英姿飒爽,一朵血花在她肩头绽放,她却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我刚坐落的石凳。哪里,还有两杯凉茶,一杯已满,另一杯独留一半。
我借风细细听到她说:“果然人走茶凉,你一定以为我顾凝暴力,不值得托付终身?可是在见你那刻,我却已然……”
风声呜咽。后面的我已然细数不清,微微笑道,她的话语,与我有和关系?
我看到一邪魅男子驰骋而来,牵着她手远远离去。
春意绿两岸,二月初,此间无事索性研墨提画,画得一卷山水,独独缺了个轮廓,一时间不知晓是绘师傅游荡四方的性质,还是提点江山,羽扇纶巾的自己,或是那天的女子亦可。
但最终这画也未完成,只得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