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饮酒,还是赏花,也要人家愿意,怎么可以强迫呢?”
一个突兀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还没等任仲回头呢,身子已经飞到大街一侧的墙上,噗通一声又掉落到地上,紧接着又是三声响声。这时,萧逸然等才听到任仲四人的痛呼声。
“什么人敢打知州衙门里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任龙转过身来,看看躺在街边墙下的四个家人,外强中干地喊叫着。萧逸然也看清了动手的人,眼睛睁的大大的,嘴里呢喃道:
“白杨。”
动手的的确是在江宁府和舅母去城隍庙时,遇到的那个让自己觉得十分熟悉,又记不得是谁的白杨。而刚才说话的,正上次是和白杨一起的,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少年。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倒要去知州衙门问问任百通,是如何做官的,是如何管教儿子的。”
“放肆,我爹的名讳,也是你一个贱民可以叫的?”
萧逸然的注意力一直在白杨身上,依然是那双痴迷的眼睛,依然是让自己心痛的感觉。当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响,紧跟着是任龙的嚎叫声,萧逸然这才转头朝前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