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次在杭州城,如果那小子敢在多说一句话,我就敢让他出不了杭州城。”
“哈哈……那是,岳丈大人何许人也。”苗喜目露疑色,说道:“岳丈大人咱们能不能驻足而谈,你这急匆匆的是要敢去何方啊?”
“光晓得和你说话了。”时长有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愤愤喊道:“你师傅那老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刚才差点没给我杀了,一会儿神智清醒,一会儿神智糊涂,也不知道他到底有病没病。”话毕,时长有脚下风声鹤唳,运足十成力道,向前疾驰。
“师父他老人家得这病已经好长时间了,时好时坏的。不过当年那个毛遂自荐为师父端正的江湖郎中,所开药方绝妙啊!师父只吃了三个疗程的药,神智就差不多恢复清晰了。本来都已经糊里糊涂,几乎什么都忘记了。没想到吃过那个江湖郎中的药以后,多多少少也能记得我们几个师兄弟们了。而起以前的事情也记起不少……”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现在会成这幅摸样?难道那个江湖郎中现在没有跟随在你师父身边吗?”
“那就不清楚了?因为这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最近这一段时间忙着处理朝内些许零碎的事情,完全将师父的事情忘到一边去了。”
“你们啊?你师父脾气犟那是出了名的?但是,你也不能老由着他吧,他自己一个百岁老人,整天住山疙瘩里面,还有这糊涂病,他能生活自理,自己照顾自己吗?不行以后让他跟着我回我一起过吧,我来照顾他,怎么说来我们也师兄弟一场。”
“真的,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啊!”
一道深不见底的山嵌阻挡了众人的去路。
一条搭在在山嵌上,随风摇摆简易的铁索木桥上。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屈膝站在木桥的中央处。双腿颤抖,双手紧紧的握着铁索,一脸迷茫无助的看着四方,惊魂且彷徨无助的面孔使人不免有些伤感。
苗喜二话不说,轻功闪现。来到老人身边,双手架起老人,被在身上,回到众人面前。将老人从背上缓缓放在地上,说道:“师父,你还记得我吗?”
极乐老人说道:“化成灰我都认得,你这个昏庸无能的君主,看我不掐死你。”
极乐老人双手早已探向苗喜脖子处,用尽全身力道使劲缩小双手的扣环,嘴里喋喋不休喊道:“我教你们一定要勤政爱民,你们为什么不做。既然我能捧你们当皇帝,当大臣,那我也就能要你们的命。”极乐老人双手随之增添几分力道,咬牙切齿,一副想要就将苗喜置之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