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神态依然:“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明白不明白我想大哥你心中有数。”言罢云旸从袖中拿出纸笺:“这里有太后母族贪污西境军饷的证据,也便是此次西境连丢两城的真正原因,我想你应该会需要的。”
云昭闻言接过打开,眉头颦起,信笺中记录的正是他苦查不得的证据。
“我知道太后待你极好,但那不过因为你是长子,之前又于政事上未有什么作为,方便当成一个可控制的傀儡。父皇在她的扶持下愈渐强势,她的野心便无法满足了,这一切你该是比我清楚的。”半晌云旸开口缓缓又道,“大哥心系百姓,想必早对太后母氏恶行有所耳闻,只是我与她交恶,此时她接到线报必会对我有所防备,且按我与她过往的矛盾而言,这些事由我提起来,未必会让人信服,之于你却不同了。”
信笺上白纸黑字,立据分明。
“这个你就拿着吧,左右放在我这里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至于母后那里,我也不强求。”
“三弟……”云昭看着信笺只喊了他一下就不作声了。
云旸撇撇嘴角笑道:“我只是想扳倒她,为我生母沉冤昭雪。太子的位置,我无意,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尾音久久定落,云旸早已离开,而云昭却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要母妃重述往冤恐怕不是仅仅削掉太后势力那么简单,单说母后不一定愿意,父皇的态度也很关键。只是没想到苏子衾曾经说他不想冤案重起居然是真的,竟还有阻碍三弟之举,只是,为什么?
大军出发后第二天又传来西境战报,继连丢两城之后又丢一城,边境守军连连退防损失惨重。由于云则的攻击线路直奔长安而来,呈破竹之势,所以虽离长安还有段距离但城内的百姓早已人心惶惶。
苏子衾为保险起见让李国源连夜赶去边境于驻留西境的平史等人会合,暗中帮助大军抵御外兵。
说来也奇怪了,增援一到云则士兵便节节败退,不到半月的时间,被抢走的三座城池便又抢回来了,得到捷报百姓们的心才落定。
大军归来,太子将云旸给他的书面证据与征军的供词一同呈上,原来之所以西境防守如此堪弱是因为太后母氏一族贪污军饷,导致军队吃穿用度皆濒残劣,生病的人也多了,遂防守不堪一击。云则国君得到消息便认为此为进攻的大好时机,所以直派大军猛攻。
然而后援去的迅捷,粮草预备充足,将领又挑的适到好处,还有一位熟知云则兵情的异士,云则继失掉占得的城池以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