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正好了。
叶琉清一听,正中他为难之事便把信掏出来给她看。
蔺孤容亦从袖中取出一张黄旧的纸张,一经对比,两种字迹果真一模一样。
“太好了!”叶琉清心下释然,这般人证物证俱在,定可为父亲洗脱冤屈了。
在他想要接过那张旧纸时,蔺孤容却忽然收回手。
“你……”叶琉清一惊,她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这忙我可不是白帮的。”
“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能给你。”为了救叶府,她就是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给她。
蔺孤容淡然地迎上他的眼睛,眼神里却微不可察地潜了几许紧张与决然:“我要你娶我为妻!”
叶琉清一愣,沉默了约有一句话的功夫:“好。”
蔺孤容紧绷的颈背松了松,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来:“明日我就随你去廷尉府出证!”
与此同时,玉龙雪山。
“周老鬼,我来啦!”柳生一嗓子底气十足,愣是把在里屋准备歇下的周掌柜给喊了起来。
周掌柜急急起身,边穿衣服边回喊:“知道啦知道啦!”
客栈这时是冷季,正值盛夏,运货的马车大多夜半时赶路晌午时休息,所以客栈内并没有客人。
柳生看到他的装扮问:“你怎么这么早就歇下了?”
“这也没个客人的没事干不是,对了,你这几日去哪儿了,好久没见人影。”
柳生熟络地翻出抹布擦了擦桌子,从厚缸里舀出一碟花生米:“出去玩儿了阵子。”
“你这是越上岁数越呆不住了啊,可劲儿往别地儿溜达。”周掌柜想起之前来找他的那个小伙子又道,“对了,长安那边来过人了,是一个小伙子说要找你,看样子挺急的也不知道啥事。”
“哦?”长安的小伙子?
“对了这有他留给你的信,他还认识你上回带来的那个水灵灵的徒儿呢!”
柳生收起嬉皮笑脸:“哦?”
等周掌柜拿来信,柳生看到上头的“逆水何意为”五个大字就知道谁写的,是什么意思了。
看来,还是没能瞒的住啊,不过也无所谓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