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他，走近他。举起颤抖的手，轻抚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双眼透出浓浓的思念，“歆，你还好吗？”

“你来做什么？”十八年了！久到几乎他就要忘记她了，她还来做什么？

莫小米垂下手，颤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还会管我的死活吗？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了你才出现？是什么意思？”严歆语调低沉，忍着气冷声问道。

酸楚的泪，不听使唤的从莫小米明亮的眼睛涌出来，滴落在她微垂的手背上，滴滴都灼热得几乎要把她燃烧，灼痛了她的心。

“说啊？你还会管我的死活吗？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想起过去的浓情蜜意，严歆的目光满是伤痛，声音则变得低沉沙哑。

“对不起。”

听着他的指责，她也难过、伤心，更痛得难以呼吸，这一切都是她活该的，当年分手是她提出来的，更是她，在说分手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对不起有用吗？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出现。”

他也舍不得吼她，更舍不得她。

但，十多年来的伤痛，她不会明白，更是无法弥补的。恨，恨她当年的绝情，不跟他解释，更没有给机会他解释为何。

“对不起，对不起……”

她眼眶的泪水已经再也止不住，不停地掉落，泣不成声，藉着心脏的痛，让自己放肆的泪流不止，一并也宣泄了心里的伤痛与思念。

看着泪流不止的莫小米，严歆心中亦痛，手微动的想举起帮她擦去腮边的泪珠，但一想到她的绝情，手便紧握成拳，狠心的撇开脸不去看她。

他不能因她的泪而心软，绝不能心软。

“妈妈。”莫姿歆看着伤心的母亲迟疑了一会，忍不住上前扶着她。

她看得出母亲为何而哭，他，应该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瞅了他一眼，“你，是我的爹地吗？”

严歆一怔，随即大笑起来，笑得泪都飙出来了。

路人纷纷以“他是疯子”的表情看向他，但他不在乎，真是可笑至极，突然冒出一个儿子，已经让他够震憾的了，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才短短的两个月而已，他又多了一个女儿？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儿？他有这么大的女儿？

哈哈……

想到这些，严歆不由自嘲，真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在短短的两个月内就可以拥有一女一儿。

“妈妈，他不是我的爹地吗？”莫姿歆紧张地问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