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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旁边坐着三个气宇非凡、外表各有千秋的出色男子,而且一看就知非池中物的男子,令酒吧内的女人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他们靠近。其中一名男子嘴角含着一抹笑容,甚至还跟那些女子抛媚眼,偶尔还不忘给她们一个飞吻,惹得酒吧内的女人个个都在摆弄骚姿。
“够了没?”坐在中间的那名看似文质彬彬的男子,突地一个冷冽的眼神横扫过去给他。
“嘿,你嫉妒呀?看那些美人,啧,真是惹火。”陶冬悦抚着下巴一脸玩味的笑容,还不忘朝那个向他抛媚眼的女人抛向一记飞吻。
惹得女郎娇笑连连,更夸张得差点就掀起衣裙了,啧啧,真是有料。
“是不是平时太闲了?”声音过于温和,冷漠的脸有着不悦的神色。
“当然不是,现在可是难得一个空闲时间哩。”陶冬悦赶忙回答说道,虽然女人不可缺少,但工作多了,哪有时间跟美人约会?
杜劲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镜片下的眼眸有着浅浅的笑,并没有出声,默默地品尝喝杯中的酒,似乎店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也只是一个无关要紧的人物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阻止你了,旋,我们走。”严歆站起来,淡声道。
严歆毫不留恋地踏出那间酒吧,跟随的便是杜劲旋,一前一后,谁也看不出他们两人到底有什么关系,更不知道这样的两个大男人为何进得酒吧,却没有找女郎。
就算有女人对他们有兴趣,或许也不敢靠近半步吧,俊美的脸写着生人勿近的标签,如果那个人还不识相些,那就真的该入地狱了。
严歆在路边停了下来,黑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双眼毫无焦距的望着黑夜的远处,似没尽头的天堂路。
杜劲旋也在他的身后站定,并没有出声,每年到这天,严歆都会到这个酒吧喝酒,却没多喝,最后都总是被冬悦搞祸,亦或换句话说是被他气跑出来,然后在路旁站个大半夜?而他也这样陪伴着他?
他明白,也知道是什么事令他这样,令他变得冷漠无情,只是他的转变,谁也无力去挽救。
心,若被伤了,该怎么做才能让它痊愈呢?心,若被撕碎了,要如何才能让它完好如初呢?心,若已死了,还能复活吗?
空虚的感觉在心头蔓延,活了二十八个年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仿佛活着,只是一个任务,没有七情六欲,似个不懂停工的机器,只比机器多了一点生气而已。
“旋,我该去看她吗?”严歆淡声问,他没有回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