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面纱,为何....”
见他还要追问下去,庄邪忽然严厉一喝:“放肆!我御史长大人喜好其实你这小人能够暗下定论的?这几日江风阴冷,马骏御史长大人感染了风寒,莫非这也要禀报与你?”
“属下不敢!属下万万不敢啊!”那中年人连忙躬身抱拳,向后退开:“大人莫要怪罪。”
“还不快快退去!碍手碍脚!”邵庭斜他一眼,径直带人朝前走去。面前的御史们各个不敢抬头,甚至一路跟随在后,也皆是没有半点将头抬起。
脚步踏入东宫城中,最为东州首府,东宫城的繁荣是周边城池所无法匹敌的。沿街之上,皆是华丽的商铺,精致的楼宇,来来往往的马车也皆是上等,就是连脚下的石板路,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禽走兽。也难怪人们口中常到,北有皇城,东有东宫了。
这东宫城足以媲美京城首府之景。
一路城门之中,猴子的眼睛就没有眨过,舔着嘴,东张西望,身旁的赵铁牛见他不过,也是老用手拉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你这个乡巴猴子注意点,周围人可都看着呢,别露了馅!”
“不怕不怕,我猴子的演技你还信不过。嘿,对了老牛,你说这东宫城的青楼怎么样?”
“你这猴子怎么从来就没个正经!你跟老牛我说青楼?”赵铁牛鄙夷地撇了他一眼,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嘿!咋就不能说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难道都不会想吗?别怪猴子我没告诉你,东宫城的姑娘那可水灵得很!”
赵铁牛挪了挪嘴,认真地思考了下他的话,然后点了点头:“想是想,但现在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们是阉人!”
赵铁牛身材粗矿,说起话来难免控制不住声量,尤其是那一句“阉人”、
前头重咳之声传来,庄邪目光严厉地向后撇来,猴子急忙捂住了嘴,指了指身旁的赵铁牛。
庄邪无奈地摇了两下头,目光放眼街市之上,但见从衣着上来看,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亦有不少,而他们朝此处看来的眼神却是极为的崇敬,看来作为东州督场的御史,在东宫城中的身份绝不一般。
“大人,颠簸劳累,还请先歇息半刻。”众人的脚步停在了一座朱红色的府邸大门前,金子的匾额之上刻着四个大字,东州督场。
“东州督场。”邵庭眼尖朝上一看,道:“东州司首大人,现在何处?”
“正西巡呢,想必明日午时便会回城,到时候大人即可复命了。”那中年人躬着身子,很是谦卑地说道。
“尔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