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针,屈膝在庄邪跟前。
望着她一系列的举动,庄邪都带着一丝疑惑,但眼下这样的环境也盼不得什么名医了,只能望这妇女有治伤的疗方。
那妇女在一片宽大的叶子上洒下了些粉末,然后用露水浇淋在粉末之上,放在火盆上烤着,待得露水沸腾的时候,一股脑浇淋在庄邪绽裂的创口上。
“啊——!我的天呐!”
这是庄邪有史以来从未经受过的痛,那种犹如万箭穿心般刺痛几乎让庄邪差一点想要咬舌自尽。
但痛苦之后,随之而来的是阵阵的酥麻感,一时间,庄邪仿佛觉得左臂不是自己的一般。
妇女将粗线窜入木针之中,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庄邪将绽开的血肉缝合好,再用几片更大的肉叶将伤口包扎。
待得一切都处理好后,这妇女才娇叹了口起,抬袖拭去额间的汗水。
几个猎户围在周遭看着,见妇女包扎妥当之后,那名叫克汉的粗汉朝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庄邪的肩头:“小兄弟,看你年纪轻轻真是不简单啊,上次我的腿被山狼咬伤,包扎伤口的时候可是直接昏过去了呢。”(未完待续。)